应,大声地、愉快地说:“牵着我!”
“站起来!”
那跳脱飞扬的眉梢,眼角,唇畔统统都映进每一个人的心里。拨动着每一个人的复杂。
捂着脸庞,悲泣的女生,透过模糊不清的泪水,透出并不严密的指缝,透过空气里飘浮的微尘。
看见了,那一张真诚的脸。看见了,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看见了,那一双伸直在眼前的手……
漫进了心里的,是不知名的物体。它们带着恐怖的速度欺近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里,涌起某种细细密密的感染细菌,把某些深可见骨的负面情绪都病变为它们。
詹旃捂着脸颊的手,就那么缓缓慢慢,不知不觉地从那里滑落下来,垂在了跪坐在地面的腿上。
“塔塔……”骆天鹅呐呐地喊了一声,下意识地说着:“那,是詹旃啊……”
牧塔塔回过头来,笑容灿烂着用力点头,回答她:“是啊!这是詹旃啊!”那双伸直的手臂,没有半分动摇。
那双手,指尖里没有丁点颤动。它们就以着最初的姿势一直呆在空气里,等着被邀请的人回应。
被邀请的詹旃,看着她在阳光里的侧脸,散发出某种飞扬的意境。然后,她回过头,带着那种飞扬跳脱,满载着眼睛里闪耀的光芒刺得自己快要睁不开眼……
詹旃略低头,看着她的手心,那里犹带着深深浅浅的血痕。是她狠狠捏紧拳头时,指甲所刺伤的痕迹。也是她被自己伤害的证据。
她失神地望着其中一道青紫色伤口――已经破了皮,结了一个细细小小的血疤。说:“你、你……是可怜我吗?”
牧塔塔的眉头就蹙起来,敛了笑脸。如自己所想一样,眼睑里盛满了被戳破的愤怒。她大声地说……说……
“为什么要可怜!”
“我们是好朋友!”
“好!朋!友!”
一字一句着,将那双犹自摊在自己眼前的手,狠狠地扬起又压下来,回到了原本的姿势。却加重了让自己放上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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