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散发出某种怜悯混杂着讥讽的味道:“原来,对于塔塔来说,骆天鹅是一个骗子!”
“所以,你宁愿相信她!”她的手臂抬起来,遥遥指着远处的詹旃,有如同锋芒的气势:“才熟悉一个月的人。”
“就忘记了我们三年的友谊吗?!就忘记了我们三年的时光吗?!就忘记了我们三年的回忆吗?!”
“就忘记了,骆天鹅,从来,都不会,騙,牧塔塔,的吗……”
“就忘记了,牧塔塔,从来,都不会,怀疑,骆天鹅,的吗……”
骆天鹅失控般地从眼眶里不断淌在水珠,指着穿着花裙子蹲在地上的詹旃,嗓音里是竭斯底里的怒和屈:
“牧塔塔!你就没发现她出现后,我们总是不得安宁吗?!”
“你就没有注意到,她总是在挑拨着我们的关系吗?!”
“你就没有感觉到,她对我们是多么的不怀好意吗?!”
“你以为她真的救了我们吗?那一次废弃仓库的事情不过是……”突然就像是被没有电池的闹钟,想要努力发出声音,却又无能为力地戛然而止。
骆天鹅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垂了几分,带着几分恍然大悟,指着詹旃的手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颤抖地厉害:“你、你!你竟然全部都算好了!你什么计算好了!”
詹旃蹲在原地,并不反驳。只是一脸木然地望着她,神情绝望而有着事不关己的漠然。就如同认罪的囚犯,不管面对什么的刑法都已经麻木了。
看到这样的表情带着熟悉和疼痛,粗暴而直白地撞进了牧塔塔的胸口、撞进了牧塔塔的大脑,提醒着她。也野蛮地把她那些犹豫不定挤到身体之外。
“只不过是什么?她本来就救了我们!她的腿上、脚踝都残留着伤!她还帮你挡了飞过来的足球!天鹅,你怎么可以怀疑詹旃呢?!”
牧塔塔的全身都写着不可置信,写着深深的失望,如骆天鹅一般指着詹旃,斩钉截铁地说:“詹旃绝对不是那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