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无视于女儿的出现,拿着遥控器换台的动作根本没有停滞。仿佛牧塔塔与她本就是陌生人。
牧芝兰换好了衣服,走到厨房,牧塔塔正在择菜,看到她进来展开一个笑容:“妈妈!”
牧芝兰回她一个笑容:“今天烧排骨。”果然,女儿立刻很欣喜地点着头,笑容灿烂。
吃完晚饭大概十五分钟,牧塔塔正在洗碗跟收拾厨房――这是她小学时候就确定的工作。
牧塔塔的父亲抽完烟就起身出了门――打麻将去了,再回家已经是12点以后的事了。这期间跟牧塔塔毫无对话。而,牧塔塔也非常安于现状。
这是父亲跟女儿都乐于所见的事情,甚至这种情况已经延续了很多年了。
牧芝兰每每此刻都只能苦笑,她当然知道女儿的恨,也知道男人抹不开面子妥协。所以,就背对而驰,越走越远。
她也试图去劝男人,男人冷笑着:“难道还要我去跟她道歉不成?”拂袖而去。
然后,她又去开解女儿,女儿的态度很顺从,站在那里听自己说话,不发表任何意见。她以为自己成功了,却发现女儿连自己都开始躲得远远的。
最后,牧芝兰只有听之任之。
等到牧塔塔做完份内的工作回到客厅,牧芝兰说对她:“我明天要去单位上,可能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牧塔塔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嗯。我知道照顾自己。”妈妈从手提包里拿出五十块钱给她。
女生没有接:“我自己还有钱。”母亲很坚决,将钞票放在茶几上:“我出去了。”接着,离开了家里。
牧塔塔还是走过去,把钱放到了自己的书包里。心里很开心:妈妈还是在乎自己的。
连带着,给历年打电话也受到影响,带着一鼓作气的高兴,她拿起了电话听筒拨打起历年的手机。
事实上,她都快要把那一排数字记下来了,拿着纸条不过是确认不会记错而已。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第二次拨打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