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笙没有看到这一切,他毫无察觉地走了进来,手上抱着几瓶汽水。看了看牧塔塔通红的脸,一边把汽水放在桌子上,一边好奇又关心地问道:“木塔,你不舒服吗?”
牧塔塔像是正在偷窃的小偷,被对面的路人看到般惊慌:“啊?没有啊!”
“可是?你的脸色好怪,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说着,就要伸手探探她的额头。
她立刻摇头极力否认:“没有!你别动手动脚的!”
代笙也觉得这个动作太过亲密,便放弃了打算,嘴上还不放心地念着:“还说出院。就这么一会儿,脸色就忽白忽红的。”
心虚地牧塔塔不再说话,偷偷瞄了瞄历年。却发现对方依然是一脸漠然。不由暗暗腹诽:他刚刚到底是为什么那么做?假装自己是简霁嘛?现在又装家具!快要让我以为自己有臆想症了。
时间似乎总是在没有留意的时候,偷偷溜走。不知不觉,已经是该去学校上晚自习的时候了。三个男生本来打算留下一个人的,但在骆天鹅的坚持下,答应了由她“值班”。于是,男生们逐一对着牧塔塔喋喋不休地叮嘱了一番,这才又恋恋不舍地离开。
斜阳带着几分宠幸,在几个气质迥异的男生身上毫不吝啬地挥洒下阳光。沾满了金色光芒的男生们却并不因此而快乐。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肃然。代笙咬牙切齿地说:“怪不得木塔连笑的时候都看起来不开心。原来是这样!”
简霁的脸上更多的是叹息:“我也没想过,牧塔塔居然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历年平时漠然的脸上更加冷峻,并不说话。
“木塔住院了,都没有来看过一次!真是……靠!”代笙挥舞着手,愈加气愤:“还有那个雷涛!找到他了,一定要他好看!”
历年这才冷着脸问简霁:“雷涛找到了吗?”
简霁摇摇头:“没有。当天他就消失了。他的父母也咬定不知道这件事,更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但是,却表示愿意承担医药费和其他赔偿。”
“哼!”阴沉着脸的历年只是重重冷哼。“明天,谁去陪牧塔塔?”简霁转移了话题。
代笙立刻回答:“我去!”
于是,顺序就此敲定:第一天代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