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的肌肤,比我的还白,心里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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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的是乔家唯一的宝贝金孙,受到极为隆重的对待,取名就费了好大的神,最终还请教了起名大师,选了个漂亮又有大气的名字,叫宇辰。连我都吃味了,生女生儿,怎么就那么大的差别呢?
诗捷没好气地骂我,“别在那里叽叽歪歪叫穷卖苦了,谁不知道你是幸福至极的乔家大少奶奶,还不知足,当心老天爷打个雷来劈死你。”
我白她一眼,“难道你不幸福么?”瞧她皮肤掐得出水来,白里透红的,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
她不满地瞪我,似是无耐。
举办了满月宴,送完了最后一批客人,我与一鸣一并蹲着腰望着婴儿床里,看着已长出五官的小家伙。
我喜滋滋地捏了捏宇辰的小耳朵,“嘿嘿,他耳朵像我,额头也像我。”虽然五官与他挺相像,但细节方面,却是朝我这边哟。
我得意地瞅着他,他撇唇,没有说话。
我又摸了摸他的下巴,“下巴和嘴巴也像我。只有眼睛像你。”
我朝他伸出四个指头,“四比一,你输了。”
他看了我好一会,说,“谁说是四比一来着?他五官像我,鼻子像我,皮肤也像我。”
我张了半天嘴,最后不甘不愿地承认,“---好吧,就打成平手吧。”
他沉默了半天,一把拉过宇辰的尿不湿,指着那花生米大的小鸟儿,“这个像我。”
我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了。
想了半天,我说:“诗捷说这小子特别调皮,性子像我。”
“你还想打成平手?”他笑得邪气,“你再仔细看看,仍是我赢。”
我说:“不必看了,这一个月来,我天天都在看,还不了解于辰的长相吗?”顿了下,我又有些迷惑,说:“还真是奇了,你我都没有酒窝,为何咱们两个孩子都有酒窝啊?到底遗传谁的?”我老妈老爸没有,公公婆婆好像也没有的。成以不存在隔代遗传。
他脸色沉了下去,近乎怨恨地瞪我。
怎么啦,怎么又生气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原以为他只是一时使性子,等上床后就会没事了,哪想,他在床上近乎勇猛地把我压榨干了,我叽叽哼哼的,就算禁房事一个月了,也没必要如此狠吧?
完事后,我气喘吁吁地问他,为什么忽然转性了。
他气乎乎地掰过我的脸,尽乎咬牙切齿地说:“给我看仔细点,儿子长得还是像我多些,六比五,你输了。”
我推他,“明明是五平,怎么就变成六比五了?你别仗着男人的优势让我屈打成招。”
他忽然翻身,背对着我睡。
我推了推他,他不理我,心里郁闷极了,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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