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第二胎,再加上怀孕期间吃好睡好,又有适当的运动,生孩子生得异常顺利。
乔一鸣生怕我会在生产的过程中大出血什么的,居然在我临盆前几天,就准备了好几个与我相同血型的女性,等我去医院后,也一并在手术室外候外着。
我责怪他小题大作,我是A型血,也不是什么珍稀血型,何必弄那么大的阵仗。再说了,医院里也有血库的。
他振振有词:“如今艾滋病性病梅毒日益猖狂,医院里的血我怕不干净,还是现取的好。”
我翻翻白眼,正想说他有钱没地方花,白白糟蹋钱,我结拜的妹妹以晴却笑着说:“姐姐好幸福哦,姐夫那么疼你。”然后瞪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当心被雷劈。”
我嘿嘿地笑,却没有说话,只是与乔一鸣相互对视,窗外阳光淡淡,射出他眼里奇异的柔情,我心一片柔软。
生产的过程很顺利,几乎像下蛋一样就把孩子生了。
喜得女儿本来也是件高兴的事,可我却发现孩子居然长得一点也不像我,不由郁闷至极。
一鸣啼笑皆非,安慰我,“长得像我也不错嘛,至少以后就会有人说,虎父无犬女了。”
众人轰笑,刚刚赶来的关季云携着诗捷的手,马上插入一句话来,“一鸣说得对。要是以后有人向你女儿求亲,一鸣就可以以‘吾虎女焉能配汝鼠子’为由拒绝了。”
又一阵轰堂大笑,我也被逗笑了,与一鸣商量了,最后给女儿娶名为于嫣,乔于嫣。
从于嫣身上完全找不到我的影子,更加郁闷,人家说女儿像母亲会是母亲的小棉袄,看来这小丫头不会是我的小棉袄了,瞧她只要被她老爸抱就咯咯地笑,若抱在我手上,则一副要笑不笑的拽样。
“和你老爸一样的德性。”指了指她的额头,我恨声道。
于嫣挺喜欢笑的,笑起来还有半边酒窝,很深,也很明显,我惊奇极了,对一鸣说:“你我都没有酒窝,想不到于嫣却有,真是太神奇了。”
一鸣瞪我一眼,转头吃着饭,整个早上都没说过一句话。
我不由奇了,问他,他又不答话,只是在出门前狠狠吻了我的唇,直把我吻得喘不过气来,才低声埋怨了句:“没良心的女人。亏我对你掏心挖肺。”
我莫名其妙,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只不过说了一句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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