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在车上。我揪着变态男的衣领。质问:“姓乔的。你说说。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
他眨眨眼。似是不解。
我吼道:“情妇。还是床伴。你说。”
他瞅着我。沉默着。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不知名的光茫。
“你认为呢。哪一个更适合你。”他把问題抛给我。
我怒。“一个都不适合我。”
“哦。”他眼里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茫。
我再怒。紧紧揪紧了他的衣领。恨不能把他给掐死。
“王八蛋男人。谁要做你的床伴了。做情妇。我呸。亏你也想得出。”
“那你说。你想做我的什么。”
*
我想做他的什么。
我被问住了。好半天沒有声息。
对于变态男。我并不是真的讨厌。虽说他对我做过许多卑鄙无耻的事。但**社会的。如果不卑鄙不无耻不下流。还能叫黑社会吗。我对他可从來沒抱过希望。所以对他不算有好感。但也决不厌恶。
典型的真小人与伪君子定律。
真小人与伪君子。前者因为从不掩饰自己的小人行径。谁还能指望他做好人。不变得更坏已算是不错了。而伪君子就不同了。表面道貌岸然。骨子里却是真真正正的小人。如果看官们还不能理解我的说辞。请参照金庸大侠笔下两位田姓人物。真小人田伯光。伪君子田龟龙。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变态男心中到底扮演着何角色。
变态男对我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对我格外温柔。在床上温柔得可以滴出水來。坏的时候。就像强奸犯似的把我弄得浑身抽痛。
也不知咒了他多少数次祖宗十八代。可他仍是活得好好的。便不再诅咒他了。反正“诅咒”这玩意。都是弱者才会喜欢玩的无聊东东。
我绝不承认自己是弱者。所以改弦易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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