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叫来手下,把这女人带出去。
什么样的主人就养什么样的狗,变态男人的手下也是变态级别的,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对光着身子的女人,用冷冰冰的语气道:“珍妮小姐,请!”
女人哪肯,只要是女人,哪会忍得下这种侮辱,于是这个叫珍妮的女人冲到床上,左右开弓把我打爽了。
可怜不可一世从没挨个耳光的我,虎落平阳被犬欺,手被反缚,只能眼睁睁地被她打了好几个耳刮子。就算变态男极时抓住了她的手并把她甩了出去,好大的惨叫声响在耳边,仍是抵不了我脸上火辣辣的痛。
我目眦欲裂,恨不能把他杀千万,“王八蛋,死变态,放开我,我要活剐了她,然后再把你阉了。”生平第一次被女人打耳光,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死命挣扎,人一旦被激怒,暴发力也很强大,我居然把他给震翻在床上,然后发挥出以前曾经训练过的绑缚逃脱术,可惜还差一步,被他给死死压住,“别再挣扎了,你看,都磨破皮了。”
我冲他吼道:“还不快放开我,我的皮肤是疤痕体质,要是让我留下了疤痕,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想不到他居然说:“可以,反正有个免费床伴也不错。”
我大怒,前脑狠狠撞向他的下巴,发出沉闷的声音,我趴在床上,等着疼痛缓过去。
而他却摸着下巴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双手颤抖地指着我。
我得意大笑:“活该,谁要你来惹我。”
他也大怒,饿狼扑虎地扑向我,我惨叫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他吻住了我的双唇。他根本不叫吻,简直就是啃,在我的双唇上啃来啃去,还不嫌过瘾,又在我胸前死命地啃。我挣扎得渐渐没力气了,最后只能用嘴呼气。
他忽然从我身上离开,下床去了。
我纳闷,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他又返回来,手头多了个小瓶子。他捏开盖子,倒出药水,一阵清凉的芬芳传到鼻间,我惊恐地瞪着他。
“这不是**。”他把药水涂抹在我脸上,原本火辣辣的疼痛被清凉代替,很舒服。
“别以为先给我鞭子再给我一颗糖,我就会感激你。”
“肿得像猪头一样,难看死了。”他说,涂好后,把瓶子扔到一边。
我吼道:“还不是你害的,王八蛋。”这笔帐我会找他算的,连本带利。
“珍妮已经付出一条手臂的代价了。”
“关我屁事,她就算断了手我也要把给抽回来。”顿了顿,我问:“你刚才说什么?”
他看我一眼,“我已经折断她一条手臂算是对你的补偿。”
身子莫名打了个寒颤,我稍稍往后移。
他发现了我的动作,很不爽,逮着我的脚,把我托到他面前,不爽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待你的。”
他把我翻身,让我趴到床上,然后从身后进入我。
我闷哼出声,真是个恋态狂。
我怎么那么倒霉,刚逃离狼窝,又窜到虎穴,还被吃干抹净,这变态狠好像是超人一样,也不知吃了什么壮阳药,一直不停地插,像个合成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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