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篆十七章 原来他就是眼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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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手捧着男人的脸,在他脸上左右狠亲了下,顺便把刚才他留在我双唇上的口水还到他脸上,“谢了,大虾,大恩不言谢。”

    我掀开被子下床。地上**的女人仍晕迷着,我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扔到床上,然后把被子盖到她身上,我可是很有良心的,如今天气转凉,让人家感冒了可不好。

    拾起地上的外套,我冲床上的男人抛了个飞吻,“再见,后会有期。”最好无期,尽管他救了我,但他可把我的豆腐吃惨了。

    不等我跨出三步远,他人已经在我面前了。

    “把我利用完就走了?”他问得平静。

    但我却无法平静,瞪着他双腿间的庞然大物,很可耻地脸红心跳。

    我说:“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还想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不成?”

    他挑眉,“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翻了个白眼,说:“先生,如今这个年头有钱人已经不兴说这句话了,老土。”

    他的眸子开始缊积风暴,“向以宁,你要是敢再说不认识我,我马上把你奸了。”

    我睁大眼,“你认得我?”恐惧升上心头。他居然认得我,还连名叫姓地叫出来,并且还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怕被他强奸,必竟他身材挺不错的。我只是怕他会利用我教师的身份对我大加勒索。

    他笑得格外温柔,“乔子鸣你应该认得吧?”

    我点头,那个小屁孩我当然认得,但是,他干嘛提他的名字?忽然,我指着他的鼻子大叫,“啊,我忽然发现你好生面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他阴阴一笑,挑眉:“想起来了?”

    他挑眉的动作太熟悉了,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尖叫,脑袋上出现成片的黑乌鸦,“你是乔子鸣的哥哥,乔,乔---”乔什么来着?我忘了。

    “你居然又把我的名字忘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等我有意识时,人已经被他抛到床上去,床垫下的弹篁把我弹得老高,摔得我头晕脑转。

    正当我被摔得七晕八素时,一个庞大的躯体又压在我身上,我被压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捏住我的下巴,声音愤怒,“该死的你,我的名字真有那么难记吗?”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的唇压了下来。

    我使劲挣扎,要命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全身的重量压在身上,老娘快被他压得断气了。

    我的挣扎是徒劳的,等我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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