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少年,在这个时候多了许多烟火气。
朱羽渊的心莫名柔软起來,他蹲下身子,耐心地解释道:“你总是和魏喜那边纠缠不清,本王今日将你投入监狱,是要让你看看清楚,魏喜是个危险的人,只有死心塌地跟着本王,才会有好出路!”
颜熙看着朱羽渊,有些不信地说道:“真的吗?王爷会将我放出去!”
朱羽渊喜欢席言这样和他说话,带着些许天真,这才像一个17岁的少年啊!
可是……
不知为何,乔隐的面孔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他想起席言和乔隐亲密无间的模样,想起那一日他站在城楼上,远远看着席言为乔隐唱起《阳关三叠》;想起乔隐的婚约公诸于世的时候,席言那一晚的失魂落魄;想起龙泉寺外乔隐和漓兰相携的时候,席言眼中的死寂……
他恨,他不甘心。
朱羽渊猝然站起身來,居高临下地看着颜熙,冷冷道:“放你出去,你休想,你打乱了本王的计划,还当本王是傻子吗?那个刺客是谁的人,你我心知肚明,乔隐方才为何会支走魏喜,本王也很清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颜熙笑道:“自然王爷执意这样认为,那我自然是沒什么好说的!”
朱羽渊心头一阵愠怒,他猛地上前,一手攥住了颜熙的衣襟,将她猛地拎了起來,恶狠狠地说道:“你就非要跟着乔隐,打乱了本王的计划,对你有什么好处,!”
颜熙也不再伪装,索性冷笑道:“王爷的计划是真真的好,安排刺客弑帝,再将罪名栽赃到我的头上,想要利用我來扯出魏喜的嫌疑,王爷可有为我想过,今天的情况王爷也看到了,魏喜根本不怕任何指责,皇上对他根本是无条件地信任,若是按照王爷原定的计划來,魏喜依然是分毫无伤,可我呢?我敢打一百个赌,魏喜为了保全自己,一定会和我划清界限,到时候我就真的成了这场刺杀事件的替罪羊,到时候,王爷会如何做,依从王爷的计划,对我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