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颜熙不语,乔隐便似是循循善诱一般,接着问道:“言言,朱羽渊如此恶毒,要将你玩弄于鼓掌之上,那你想要怎么办!”
颜熙微微蹙眉,心中五味杂陈,她初初打开信笺,得知朱羽渊要利用她时,确实是愤怒,她也讨厌被人利用,但这次朱羽渊布局严密,很有可能会给魏喜致命一击,她辛辛苦苦來朝堂是为了做什么?不就是为了杀掉魏喜,彻底铲除东厂势力吗?
她突然生出了退却的意思,也罢,若是朱羽渊真的能扳倒魏喜,那她配合一下又有何不可。
她略一沉吟道:“这次朱羽渊是为了扳倒魏喜才出的这计谋,更何况,这次他会将东厂势力一网打尽,兴许,我这次只能认栽!”
乔隐的眉头渐渐皱起,眼底划过一丝怒气,他的唇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问道:“你就当真跟定了朱羽渊,你真的为了扳倒魏喜要置自己于不顾!”
颜熙轻轻摇了摇头:“朱羽渊不会对我怎样,只要能扳倒魏喜,我有一百个法子能让自己脱身,到时候,朱羽渊做了皇帝,我依旧可以施展自己的抱负!”
乔隐的眼底渐渐染上寒霜,他脸上有的只是冰霜一般的严寒:“咔擦”,他将手中茶杯猛地捏碎,溅出一地的茶水,往常一直对颜熙和颜悦色的乔隐,竟然冷笑道:“果真不可救药,愚忠,愚忠,你们这些所谓熟读圣贤书的人皆是如此吗?我殚精竭虑为你招徕势力,你竟然甘心被朱羽渊利用,要对朱羽渊臣服,,颜熙,你信不信,即便你现在要颠覆这皓明王朝,我都能帮你做到!”
颜熙抬起眸子,看着愤怒的乔隐,心中有些歉疚,她诚挚地说道:“我知道你手握军权,也知道你深藏不露,但是大的动荡必然会民不聊生,我并不是愚忠,我只愿尽我所能让国家长治久安,不过今天袁风烈的事情,我还是要谢谢你!”
乔隐闻言怒气稍缓,看來这丫头还沒全傻,他淡淡一笑道:“袁风烈的事情,你也看出來了!”
颜熙说道:“其实今日袁风烈和我比试之事,我总觉得是有人刻意为之,在比试进行到第三轮时,你提出要让秦老板出題,我便觉得一下子恍然大悟,我看得出來,秦老板是你的人,甚至,那个杨元也是你的人!”
乔隐微微挑眉,沒料到颜熙沒有任何情报,却能推断出此事。
颜熙说道:“早在杭州的时候,我便觉得杨元甚是奇怪,风子萧是那样低调的人,杨元却做事痕迹极重,再到今天,他刻意挑起我和袁风烈比试,按说是要让我出丑,可是整场比试下來,他却一言未发,任由我将袁风烈收服,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
“确实奇怪,那依你看!”乔隐故意问道。
“依我看,这都是你做的!”颜熙坦然一笑:“你的用心,我明白,你希望我收服袁风烈,这样便有了潜在的军权,关键时候能有一个助力,你让杨元挑起这场比试,再让秦老板安排考題,甚至亲自前來,掌控事态,若不是那突如其來的爆炸,此时袁风烈已经是我的人了,说起來,你这也是为我考虑!”
乔隐面色稍缓,淡淡道:“你既然明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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