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半是认真地说道:“言言,你总是对我横眉冷目,你可知道,这些对我來说无异于最最残忍的刀子,一点一点扎进我的心里,我乔隐历经生死劫难却总能逢凶化吉,只有你冷冽的眼神,才是杀我的唯一方法!”
颜熙被他那故作悲痛的样子逗乐了,不由得“扑哧”笑了出來。
颜熙沒有看见,乔隐眼底的认真和炽烈,只有乔隐自己明白,他不是在开玩笑。
乔隐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面上却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
他宠溺地看着一脸笑意的颜熙,只觉得这便是人生的幸福所在,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开心,还能有什么比这更让他欣喜。
他温润一笑道:“其实今夜,我是來找你说正事的!”
今夜,正事。
颜熙闻言,脸“刷”地一红,呀呀个呸,自己竟然被这个登徒子逗乐了,方才的轻薄羞辱还历历在目呢?
还未等她发作,乔隐已经抢先一步说道:“朱羽渊的计划,你想不想听!”
一听见“朱羽渊”这名字,颜熙的眸子顿时冷了下來,她拂袖冷声道:“不要再跟我提这个人,他做下这样的事情,不配拥有江山!”
乔隐放下心來,他很高兴颜熙和他有着同样的观点:“言言,朱羽渊还有着更加隐秘的计划,而且是针对你的,之前我不敢确定,所以多方调查,如今我差不多能肯定了,所以过來告诉你!”
“哦,说说看!”
乔隐这次也沒再多开玩笑,直接切入了正題:“朱羽渊这次的计划十分险恶……”
话音未落,门外传來“咚咚咚”的敲门声。
冬梅在门外说道:“公子,有密函!”
“进來!”颜熙沉声吩咐,不出所料的话,她之前拜托祈跃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冬梅拿着信走了进來,她瞧见乔隐脸上的血痕,便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惹得颜熙一阵尴尬。
冬梅走后,颜熙打开信笺,是祈跃寄來的。
她看完信,沉思片刻,一双眸子越來越清冷,甚至散发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