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敲门声:“启禀王爷,信王殿下來访!”
宁王说道:“让他进來!”
乔隐听说朱羽渊來了,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他站起身子,想要离开。
“别走!”宁王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他。
乔隐回过头去,看见宁王那瘦弱干枯的胳膊,终究还是不忍离开,他回想起初识宁王的时候,宁王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皇子,可是病魔缠身,就算他乔隐是绝世神医也难以挽回他的性命。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离去啊!宁王和他毕竟是……唉……
乔隐重新在宁王的床边坐下,握住宁王干瘦的手,淡淡道:“让我助朱羽渊除掉魏喜可以,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
“我明白”,宁王眼底划过一丝黯然,却也沒有再强求,他明白皇位斗争的残酷,兴许这样,反倒是对朱羽渊和乔隐都有好处。
“轰隆!”大门被一脚踹开,朱羽渊一展衣襟,大步迈了进來。
“宁皇兄,你的病,要紧吗?”他的语气中满是焦急。
“不碍事,乔大夫來得及时,多亏了他”,宁王靠在锦榻上,朝朱羽渊扯出了一个微笑。
朱羽渊听了这话放下心來,他这才瞧见床边的乔隐,眼底划过一丝惊讶。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朝乔隐拱手拜道:“此番多谢乔神医出手相助!”
乔隐勾唇冷笑,不屑地说道:“你不必向我道谢,你应该向宁王道歉,信王殿下谋划的爆炸着实是惊天动地,震撼了半个京城,不单单是小太子,连宁王殿下都难以幸免,有皇位继承人资格的只有你们三人,你这一场爆炸,差一点就除掉了两人,我是该说你算无遗策,还是该说你心肠歹毒!”
朱羽渊的眸子暗沉下來,冷声道:“本王对宁皇兄向來敬重,你休得胡言!”
乔隐的唇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信王殿下对兄长的感情真是叫人感动,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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