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沒听出來吗?这是一场连环爆炸,我哪有这么大本事!”乔隐真想把她掰开揉碎了,瞧瞧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这都什么逻辑,难道坏事就一定是他做的。
空气中弥散着尘土,前一刻还是春日晌午的阳光明媚,这一刻便已是天色暗沉,就像是夜幕即将彻底落下时的灰暗。
刚刚的那一声巨响已经过去了,但这场爆炸对附近的木质小楼确是毁灭性的打击,所幸附近的楼层建筑只有水木居和明远楼,其中明远楼在贡院里,只有考试时才会开放,所以里面沒有人,塌了也就塌了。
但水木居则完全不同,木质结构根本撑不住方才的地动山摇,偏偏小楼里还是高朋满座,得有十几号人呢?眼见得受损的小楼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正摇摇欲坠。
楼上的人惊呼着奔走,可楼梯已经彻底塌了下去,脚踩着的地面倾斜断裂势如累卵,他们挤到窗户旁,却又犹豫着不敢跳。
乔隐顾不得和颜熙多言,他仰起头,运足真气,朝着水木居三楼的人们高声呼道:“大家跳下來,我接着!”
颜熙瞬间明白了乔隐的意思,她也上前高呼道:“大家快些跳,小楼快要塌了!”
众人惊慌失措,却又犹豫不决:“太高了!”“好可怕!”“你先跳!”“还是你先跳!”
乔隐紧紧皱眉,一声疾呼:“來不及了,谁第一个來!”
大家很是犹豫,想跳,知道应该跳,可偏偏却不敢跳。
就在此时,袁风烈目光炯炯,一声高呼:“袁某相信二位!”
众人闻言为他让开道,袁风烈大步迈到窗户旁,动作敏捷地跳上窗台,和下面的乔隐交换了一个信赖的眼神,而后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乔隐一个箭步上前,运足内力,伸手一托,稳稳将他接住。
落地的一刹那,袁风烈一斜眼,正巧看见了乔隐腰间白衣掩盖着的和田玉佩,他心中一惊,那是,那是当日在边塞救了他的恩公,他记得,当日恩公力战退敌,腰间玉佩跌落,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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