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沉吟,很快便有人反应过來:“妙,果真是妙!”
一直在一旁不言语的袁风烈说道:“此法常用于建筑工事,沒想到席兄年纪轻轻,便如此见识广博!”
颜熙知道,袁风烈是熊延弼的外甥,极有可能去过战场,战场上要测算一些防御工事,这些量影子之类的都是小儿科一样的基本方法。
她意味深长地回道:“袁兄也知此法,若说见多识广,席某可远远比不过袁兄啊!醉卧沙场,金戈铁马,光是想一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袁风烈闻言心中一凛,难道,这席言知道他的來历。
如此一想,他心中便多了一些警醒,觉得此时轻易认输可能会有不妥,毕竟他是从边塞偷跑回來,虽有不知名沒露面的高人相助,还给安排了这个新名字新身份,但叫人看破行藏终究不是很好。
他朝席言看去,正对上颜熙狡黠的目光,颜熙朝他抛去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惹得袁风烈一阵心惊,他一下子明白,席言早就知道他是熊延弼的外甥了。
席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方才在卢立极那里,席言却还是救了他一命,他至此完全确定,席言必然不是魏喜一伙,如果席言真的是魏喜的人,眼下必然已经把他揪出來卖给魏喜了。
一念及此,袁风烈心神稍安,可是?他仍然不想就此认输,熊延弼的外甥怎么能轻易认输,席言那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反而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就在众人纷纷为颜熙的答案喝彩时,袁风烈看了看窗子外面,沉声道:“方法虽好,但席兄不算答出了这一題!”
大家都不能理解,纷纷问道:“为什么啊!”
颜熙也瞧了瞧窗外,她谦逊地说道:“严格來说,席某确实沒能答出这一題!”
大家问道:“为什么啊!”
颜熙笑道:“马兄现在就要得到明远楼的高度,但如今正是晌午,太阳从正当空照下來,根本就沒有影子,这一局,我输了!”
她的脸上闪现着自信的神采,似乎是对这一局的得失毫不上心。
袁风烈着实惊叹了一把,这般清风朗月一样的少年,如此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失误,潇洒大气,完全不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这般自信,真的叫人心折,他情不自禁地看着席言,只觉得这少年身上,有种让他打心底里欣赏佩服的气华。
一旁的乔隐斜着眼,冷眼瞧着袁风烈,这个姓袁的,几个月沒见,忘恩负义的本事倒还真是见长,竟敢对他乔隐的女人动心思,早知如此,他两个月前在边塞就不救下这个姓袁的小子了。
袁风烈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两个月前在边塞救了他全家,却未曾露出真实面容的世外高人,竟然就是眼前这个嬉笑怒骂甚至是油嘴滑舌的乔隐,而且,若是他知道自己当日被乔隐救下的真相,他恐怕就要吐血而亡了。
“咳咳”,秦老板一声轻咳,宣布道:“第二轮,袁贡士胜,如今双方各胜一轮,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第三轮,决定胜负的关键一轮,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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