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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隐不再和颜熙多嬉笑,但见他手执毛笔,铺开白纸,信手挥洒,带着些玩世不恭的态度,唇角还噙着浅浅的笑意,同是潇洒,但这和颜熙的潇洒大气却又全然不同。
沒过多久,他已经写完,众人都伸长脖子等着去看,可却被乔隐神秘兮兮地将卷纸对折起來。
颜熙在一旁看得真切,这诗……唉!袁风烈马德尧,你俩自求多福吧!
她早已将墨汁里的极乐散忘得一干二净,因为那诗,着实叫人大跌眼镜。
秦老板接过卷纸看了一眼,沒看明白其中的关键所在,遂带着些疑惑将卷纸交给了袁风烈。
袁风烈接过卷纸,看了一眼,沒瞧出什么?他只是觉得这诗写得并不好,这样水平的诗作,烂大街都是,为什么要他來读呢?
马公子也一把将卷纸抢过來,得意洋洋地说道:“这算什么诗,姓乔的你真不怕丢人现眼,原以为如何了不起,原來是一篇押韵混乱平仄混乱语意不通的垃圾!”
乔隐倒也不生气,他淡淡道:“现在是我出題,你只管读诗便好,方才我方已经答出了袁贡士出的題,现在,你若将这诗读上十遍,这一轮便是双方战平;你若不读,那这一轮便是我方胜!”
“读,当然读!”马公子不屑地说道:“这有何难,本公子现在就读给你听,你把耳朵洗干净了等着!”
马公子展开卷纸,朗声读道:
“《马兄自白》
庵梅又闻花。
卧枝绘中天。
鱼吻卧石水。
岸石答春绿”
乔隐强忍着笑意,认真地说道:“要读十遍呢?”
马公子不屑道:“这有何难,我再读便是,庵梅又闻花,卧枝绘中天,鱼吻卧石水,岸石答春绿,庵梅又闻花,卧枝绘中天,鱼吻卧石水,岸石答春绿,庵梅又闻花,卧枝绘中天,鱼吻卧石水,岸石答春绿……”
此时,在场的不少人已经听出了端倪,可大家都不说出來,皆以手掩口,笑着听马公子一遍遍读道:“俺沒有文化,我只会种田,欲问我是谁,俺是大蠢驴!”
颜熙也乐到不行,她以前倒是沒看出來,乔隐还有这么多奇怪的点子。
“够了!”袁风烈冷着脸一声喝道。
他已经瞧出乔隐的诡计,更是为马公子读了这诗而羞惭不已,他起初也沒瞧出來,否则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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