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必当千倍报还,负心之人,当被百剑穿心,十指尽断,五马分尸!”
颜熙不曾见过乔隐狠戾的一面,乍一见到,还以为那是真的,不过她清楚地知道,乔隐不过是在做戏罢了。虽然她不知道乔隐为何要在华阳面前如此。
说到负心之人,等等,乔隐这是在摘清自己,他是要用这些极端可怕的字眼,來表明自己绝不曾负心。
颜熙反正是沒被吓到,不过显然,乔隐已经把华阳吓到了,华阳一头扎进颜熙的怀里,哭诉道:“席老师,这个人好可怕,快杀了他!”
颜熙估摸着,乔隐被人说成“可怕”,这恐怕还是头一遭。
乔隐看着华阳和颜熙的眼神像是要喷出火來,他指着颜熙,恶狠狠地说道:“你等着,他日必要让你死于这小姑娘的手下,让你感受一下被所爱之人伤害的切肤之痛!”
华阳怒道:“你胡说,我怎么会杀席老师!”
乔隐唇角轻勾,又恢复了往日的戏谑,幽幽笑道:“小姑娘,你是魏喜的女儿吧!”
华阳怒斥道:“大胆,你竟敢直呼义父的名讳!”
乔隐挑眉,幽幽道:“小姑娘,若是让你的义父亲手将席言杀掉,你想必会痛苦不堪吧!那场面,手起刀落,引颈一戮,血柱迸射,光是想想都让人都让人兴奋的紧!”
华阳怒道:“你胡说,义父很器重席老师,怎么可能杀他!”
乔隐冷冷一笑,道:“我说会杀,便是会杀,你且等着看吧!对了,小姑娘,在下好心奉劝一句,你和席言走得越近,你义父就越是要杀了他,若是希望席言早点死的话,就尽管和他多多走动,只怕到时候,你的席老师有命去考殿试,沒命等到发榜,哈哈哈哈!”
乔隐大笑着,转身欲离去。
华阳朝身边的侍卫怒斥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本郡主杀了他,立马!”
侍卫们冲上前去,可乔隐不过一拂袖随意抵挡了一下,便施展轻功消失的无影无踪。
“废物!”华阳朝那些侍卫骂了一句。
颜熙上前说道:“郡主不必动怒,那人武功极高,当世罕逢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