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山洞内突然烛火通明,两边手臂粗的牛油蜡烛纷纷燃起,在颜熙和乔隐“惊愕”的神色中,魏喜笑意吟吟地从山洞深处走了过來。
颜熙“恍然”一笑,拱手拜道:“草民席言给九千岁请安!”
魏喜微笑着,用他那阴柔缓慢的语调徐徐道:“席解元不必多礼!”
乔隐亦是笑道:“九千岁搜罗的玩意儿果真稀奇,草民沒见过世面,方才竟然将那塑像当成了九千岁,如今再一细看,塑像神采哪里及得上九千岁万一!”
魏喜笑道:“乔神医这是哪里话,这些塑像是咱家请了西域工匠重金打造,莫说是你了,连日日随侍在咱家身旁的下人们,在第一眼见这塑像时,也都险些错认!”
乔隐赞叹道:“果真好手艺,可惜,蜡像再逼真,九千岁的神采也是无人能及!”
魏喜很是受用地笑着,朝颜熙说道:“你看看,乔神医说话,咱家一直爱听,來,我们先出去再说!”
说话间,魏喜的眼神扫过二人相握的手掌,他虽觉得有些奇怪,却并未多想,他一个太监,什么沒见过,在他看來,两个男人牵着手其实也不算什么?
颜熙和乔隐随着魏喜走出了山洞,终于,乔隐松开了手,颜熙隐隐看见,那颗毒钉还刺在乔隐掌心,只是被乔隐宽大的衣袖挡住了。
云锦白衣下,毒钉的蓝光隐隐流转。
十指连心,这毒钉一直未曾拔出,这该有多么痛。
她告诉自己,那都是乔隐这个骗子自找的,谁叫他有了婚约还出來招摇撞骗,可是?她却有些心虚,毕竟,若沒有乔隐助她稳定心神,现在,她恐怕已经引起魏喜猜忌,甚至引动山洞中的机关,凶多吉少。
无论如何,这一次,他救了自己一命。
……
待他们走去议事厅,召集的宾客已经來了大半,颜熙在侍女的引导下坐下,而乔隐就坐在她的身旁。
俄而,乔隐起身离席,颜熙知道,他是要去处理他的伤口。
一想到自己在山洞中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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