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浪笑声此起彼伏。
听着席言房内传出的阵阵春笑,另一间房内的朱羽渊蹙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席言当真玩女人玩的很愉快?梨鸢怎么还不出来报信,房中究竟是什么状况?
就在此时,朱羽渊的房门被推开,半裸着身子的梨鸢脸颊酡红地冲了进来。
朱羽渊挑眉道:“怎么回事?”
梨鸢熟稔地往朱羽渊大腿上一坐,瘫软着身子娇喘道:“席公子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奴家,都被他折腾死了。”她指着自己胸口被捏的淤青的印痕,娇弱不堪地说道。
没等梨鸢详细地说明,朱羽渊便氤氲着怒色,大手一挥,如摔小鸡一样将她从自己膝头扔了下去。显然,梨鸢的话在朱羽渊耳中是另一番理解。
此时是冬天,梨鸢只穿着一件肚兜被扔到地上,冻得瑟瑟发抖,却不敢起身。信王每次都点她去服侍,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倾城倾国,而是因为她足够听话,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朱羽渊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出房去。
他路过颜熙的房中,听到里面男男女女yd的调笑声,面色阴沉。他冷哼一声,将几张银票往老鸨手中一丢,一挥衣袖便走出了凤鸣院。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王爷慢走!”老鸨拿着银票欣喜不已,哇,好大一笔钱啊!
这边厢,颜熙听到老鸨的说话声,明白朱羽渊已走,心中大石放下。她懒得再演戏,便打开房门,随手抓进来一个路过的男人,而后将门“砰”地关上。
颜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青色外袍和他的外衣对换,而后将他往姑娘们当中一塞,大笑道:“哥们请你的!”
那人分明是个路人甲,见状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显然是被屋子里白花花一片春光吓呆了,吓得下身一阵肿胀,欲望猛地挺起。
颜熙也懒得跟他解释,直接对那些姑娘说道:“伺候好这位公子!”说着便一个闪身,直接从房间的窗户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