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晚饭,时间差不多了,颜熙精心准备了一番,而后一袭青色的锦袍走出了席府。
门前,一辆马车停在那里,低调雍容的黑色。
云冥跳下马车,朝颜熙行礼道:“席公子,请。”
颜熙看了看马车,可惜他没有透视的能力,看不见马车中的朱羽渊。
马车通体是低调的黑色,神秘而压抑,隐隐诱惑着人走进去一看,却又用黑色的深沉压抑着人的心情。
她踏上马车,掀开厚实的车帘,正对上朱羽渊幽深的双眼。
“坐在这里”,朱羽渊斜睨着自己身侧的位置,朝颜熙说道。
颜熙淡淡道:“谢王爷。”便钻入了马车。
车轮滚滚,在初初扫开的雪地上,轧出泥泞的车痕。
黑色的马车中,颜熙和朱羽渊并排而坐。马车很宽敞,燃着清雅的熏香,只是冬日里厚重的门帘既挡住了寒气,却也不透光。
朱羽渊似乎很享受这昏暗的封闭空间,并未用夜明珠来提供光亮。
“你并未去过青楼。”朱羽渊突然开口,差点吓了颜熙一跳。
颜熙神色如常,淡淡一笑:“王爷何时对这些小事上了心。”
朱羽渊的眼眸在阴暗的环境中更显得锐利,他幽幽地说道:“本王只是不喜欢你在我面前说谎。你通身的气质清雅寡淡,不可能是拈花惹草之人。”
颜熙淡笑:“我席言对姑娘比较挑剔,只对色艺俱佳的清倌有兴趣。那些涂脂抹粉卖弄风骚的女人,想来入不得我的眼。王爷说我清雅寡淡,我愧不敢当。不过,我挑姑娘的眼光倒还真是如此。”
朱羽渊微微蹙眉:这个席言在说些什么?自己说他清雅寡淡,他竟然说这是他挑选青楼女子的标准。他知不知道,这样说话很离经叛道,很不懂得自爱!
朱羽渊有些不豫地说道:“本王倒是头一回听人将自己与青楼女子类比。”
颜熙轻笑:“在我看来,官场如妓院,每个人都有一个可以出卖自己的价格。相比之下,有时候,风尘女子比政客还要情深意重得多。自古有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有宋代李师师金簪刺喉誓死不事金人。反而观之,有多少男人为了功名利益抛弃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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