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师我经常出入烟花之地。我确实不曾帮小姑娘绑发带,但为花魁绑发带,此乃我的一大爱好。”
“啊!”华阳捂住小嘴,惊讶地倒退一步,她不曾想到,自己视为天人的席老师竟然也是出入烟花之地的纨绔。
“你走!你走!你是骗子!渊哥哥也是骗子!”
颜熙迫近一步,轻浮地一笑:“华阳,世间男子皆是如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若是活这么大连青楼都没去过,那老师我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可是?可是渊哥哥说你和京城那些纨绔不一样,说你对女子一心一意、人品高贵!”
颜熙在心里暗骂朱羽渊:朱羽渊你这是在帮我介绍家教,还是在帮我做媒!
“哎”,颜熙满不在乎地一扬手说道:“郡主为何要管我对女子是否一心一意?我是来给郡主教书的,那些是个人私事,我担保不会对郡主有非分之想。”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席兄,你莫要再捉弄华阳了!”
华阳循声望去,一个黑色锦袍的高大身影落入眼中。
“渊哥哥!”华阳一擦眼泪,急急地提起裙子,扑了上去。
朱羽渊不动声色地避让开,嘴上却是温言相劝道:“华阳,席言在和你开玩笑呢。你看看他,和之前你遇到过的纨绔哪里有半点相似?”
华阳惨兮兮地回过头,正对上颜熙色迷迷地看着她。
“呜!渊哥哥你看你看!”华阳揪着朱羽渊的衣袍,哭泣道。
朱羽渊幽幽地看向颜熙,却发现颜熙正看着朱羽渊被揪得一团糟的衣袍,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朱羽渊的心弦砰地一动,自己眼中的席言永远是试探着防备着,何曾如今日这般露出如此调皮的神色?
乔隐的话仿佛又在他耳边响起:“这世间的一切龃龉,我愿为她遮挡,只求她喜乐安康。同样是欺瞒,我样样为了她安心,而你却是要让她忧心。”
朱羽渊脸色阴晴不定,纵是如此又如何!自己意在江山,何须为了区区一个席言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