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词。”
华阳睁大眼睛说:“怎么了?是梅姨教我的。”
“梅姨是谁?”
华阳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梅姨是义父的妾侍,人可好了,跟我说过很多故事。这些词是我听她用过的。”
颜熙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正色道:“华阳,女孩子家若想被人瞧得起,便不要将这些词挂在口上。你的梅姨可能是出身青楼,不是说风尘女子有什么不好,只是世俗的眼光在那里,你云英未嫁,不应当这样口无遮拦。”
“什么叫云英未嫁?为什么这样就是口无遮拦?”华阳闪动着好奇的眸子问道。
颜熙耐心地解答道:“云英未嫁就是说您还没有嫁人,还没有夫君。而那些词,不应当是从一个未嫁的姑娘口中说出。更何况,你完全弄错了那些词的意思。”
“那些词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华阳一副不弄清决不罢休的模样。
颜熙心中犯了难,这可要怎么解释?
思忖再三,颜熙抬眸,认真地说道:“没有‘鱼水之欢’这个词,下次你若要用,便用‘相谈甚欢’。”
“有的有的!”华阳不服气地说道:“我特意问过梅姨,梅姨说,鱼水之欢就是一个男子一个女子在一起很开心。我和席老师在一起就很开心啊!比和以前那些教书先生在一起开心多了!”
“不能这么用!”颜熙着急地就要跳起来,这话要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了,她席言以后还怎么混!开心?郡主您老人家是开心了,我就惨了!
颜熙索性硬着头皮说道:“这个词只有夫妻之间才能用。”
“这就更不对了!梅姨是用这个词描述她和一个书生之见很快乐。而她是我义父的妾侍,她却亲口跟我说,她从未在义父那里得到‘鱼水之欢’。” 华阳似乎已经对颜熙的学问深浅产生了怀疑,要不是渊哥哥之前在她面前将席言吹上了天,她恐怕就真的要质疑席言的学识了。
颜熙在心中暗自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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