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知这茶叶,那当时的密谈,乔隐到底知道多少?
朱羽渊阴沉着眼眸,和乔隐悠然自得的眼神彼此相接。
还没等朱羽渊开口,乔隐便浅笑道:“王爷这议事厅的东西太过于贵重,乔某人真的享受不来。我看着雪景甚好,王爷府中也有一片结了冰的湖面。不如我们便去湖心亭赏雪,一壶热酒,相对而坐,岂不甚好?”
朱羽渊站起身来,唇角扬起一个阴鸷的笑意,冷声道:“甚好!”
他岂会不知道,乔隐一席话,充分表明了他绝不只是一个江湖大夫。自己若是想要居高临下地和他说话,怕是会惹他不快。
冬日阳光并不刺眼,只是温和地照在湖面上。湖上弥漫着水气凝成的冰花,天与云浑然一体,白茫茫一片。
乔隐和朱羽渊来到湖心亭中,亭子里有桌椅,还有一盘未下完的棋局。
他们相对而坐,眼神互相打了个照面,都不算十分友好。
相比较来说,乔隐显然要更加自得,因为他对朱羽渊的底细一清二楚。而朱羽渊则对乔隐一无所知,无知才会让人心中忐忑。
不过朱羽渊并不忐忑,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极大的自信,无论对方什么来头,他都相信自己能解决。解决不了的就合作,合作不了的,就毁灭!
乔隐倒是没卖关子,先启口道:“信王殿下,不瞒你说,我这次来,是商量一件和席言有关的事情。”
朱羽渊客气有礼地微笑,就如同一个最好的主人招待着乔隐:“你说的是否是魏喜让他指证本王的事?”
乔隐说道:“正是此事。不知王爷有什么对策?我听席言说,你许诺会帮她摆平。”
“不错”,朱羽渊唇角轻勾:“本王确实已经有了打算,可惜,本王更愿意听听你的计策。不瞒你说,席言之事,本王也甚为关心。若是本王没猜错的话,乔神医心中想必已经有了办法。”
乔隐微一点头,正色道:“王爷是否听说过,我的师父非尘,就是提供水晶瓶封存陆麟鲜血的人?”
朱羽渊恍然道:“乔兄果然好计策!你是要和令师求情,将水晶瓶弄到手。如此,便让整个指证事件的证据不翼而飞。到时候,魏喜自然会放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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