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便要,若是要不来,我只好将令爱杀掉,而你大可以让乔隐也去死。这两人欺骗我伤害我,让他们去死,我乐见其成!”
一旁的乔隐脸色一白,眸光一暗,垂首不语。
兰儿看着乔隐的神伤,心底里忧戚更甚,眼泪大把大把地滴落。
而非尘闻言先是一愣,而后冷笑道:“你以为老夫会信你?小娃娃,你够狠,演的也不错,可老夫还是不信。你若是想要乔隐死,何必还要劫持我的女儿?你若直接将兰儿杀掉,那你立马就可以看见乔隐死!”
“我说过了”,颜熙微眯起眼,伸出五指狠狠一捏:“我想要乔隐亲手死在我的手中。可是我琢磨着您老人家一定比我更恨他,若是我不挟持令爱,如何能要来这金蚕蛊毒呢?”
“哈哈哈!”非尘大笑道:“给你,我就是天下第一愚笨之人!”
“是不是愚笨,您会知道。”颜熙唇角轻勾,闪动着寒芒的短刀在兰儿的脖子上划下浅浅的伤痕。那伤痕往外渗出血来,一点一点,如沁了血的红梅,令非尘的心瞬时绷紧。
什么谈判不谈判,谁手狠,谁就赢!
非尘吃了一惊,他没料到,席言真的完全不把乔隐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冷着脸,将怀中的金蚕蛊拿了出来。
颜熙微眯起眼眸,等着非尘将这母蛊递给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颜熙的刀也不再深入兰儿的优雅的脖颈;而非尘也只是托着那个罐子,没有递给颜熙。
终于,颜熙先启口,冷声道:“先验货。”
非尘冲着颜熙的方向斜斜地打开罐子,一条通体金黄的肥硕虫子恶心地躺在罐子里,一动不动。
颜熙看了看,挑眉道:“你得证明给我看。不然,你随便弄条虫子来骗我,我岂不是上了大当?”
非尘微眯起眼,竖起大拇指道:“果然够狠!你是要我现在就催动蛊毒,杀了乔隐给你看?”
“您真是明知故问”,颜熙幽幽一笑:“我虽不是学毒学医的,但如此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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