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人命关天,您说话最好注意一些。”乔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危险杀气。
非尘冷笑道:“那金蚕蛊的寿命也不过二十年。算起来,也只有五年,这蛊就要失去效用了。你本可以将这蛊毒熬死,然后再来和老夫摊牌。如今,你却如此着急地跟老夫暴露你奔雷军的实力,是不是,那个叫席言的丫头逼你?”
乔隐慵懒一笑道:“我倒还不知,师父何时对别人的私事也如此上心。一支军队,换一个只有五年效用的母蛊,怎么看,这交易都是师父划算。只要是您划算,何必还要管那么多。”
“当然要管”,非尘狠戾地说道:“都是这个席言,若是没有她,无论你乔隐存了多少祸心,至少不会伤害到兰儿!”
乔隐冷着眸子,寒声道:“师父在对别人起杀心之前,最好先仔细掂量掂量,这个人,你是否杀得起。”
“怎么杀不起”,非尘冷笑道:“我非但敢杀,而且已经布好了局。”
乔隐仿佛是看笑话似的冷哼道:“你说的,是那个让席言去指证朱羽渊杀陆麟的局?”
非尘冷着眸子,默认。
乔隐唇角轻勾,微眯起眼,轻笑道:“师父下得去那个手?若要害死席言,您就得将之前好不容易布下的局尽数推翻。您之前精心布局,将陆麟送给东厂,甚至送给朱羽渊去杀,不就是为了让朱羽渊担上杀害皇嗣的罪名么?让朱羽渊担上罪名,让魏喜设法杀了朱羽渊,皓明就绝了皇脉啦!皓明绝了皇脉,师父您就成了正统!到时候振臂一呼,天下云集响应,黄袍加身,无上荣耀,多么诱人的前景。师父,您舍得吗?您愿意为了一己私愤,为了席言一人,就要放弃这好不容易布下的局,就要放弃这唾手可得的美好前景?”
非尘的拳头紧紧捏在袖子中,微微颤抖。他面上的肌肉尽数扭曲,平日里仙风道骨的高人,此时却为了权力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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