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
门打开,阳光照了进来。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瘫软无力,没想到,她却提着宝剑走出,在师父面前单膝跪下,拱手一拜:“幸不辱命。”
那只是她拜入师门的第三天而已。在那之前,她连杀鸡都没有看过。
“言言,你睡着了?”
乔隐的话将她的思绪打断,她原想回答,却只觉得心力交瘁。她闭上眼,不愿谈不愿想,便假装自己睡着了吧。
睡着了多好,睡着了就再没有仇恨,没有杀戮,没有一切不美好的事情。
半晌,寂静,月华如水。
忽然,颜熙似乎听到有什么细小的声音,似乎从乔隐那一侧传来。
俄而,木门一声“吱呀”……
杏眸在黑夜中忽的一睁,颜熙坐起身子,起身去看,果然,乔隐的床上已经空空如也。
她知道,乔隐内功轻功都是一流,走路可以毫无声响,但起床和开门却是不能。若非她压根十分清醒,恐怕就让他这么悄悄地离开了。
她麻利地换上一身夜行衣,提着剑跟了出去。
大明湖畔,秋夜的夜雾将整个湖面笼罩成朦胧神秘的轻纱。之前赏菊诗会的物事还都摆在那里,只是,再没了热闹的人群。
湖畔寂静无声。
两个人影站在夜色之中,一黑一白。
黑衣的是一位中年文士,他身材有些瘦弱,看起来很像是一个慈爱平和的中年人。但他的眼眸却透露出精干。他两手空空,就只是那般垂在宽大的袖袍中。
白衣的是一位浅笑雍容的年轻公子,他手持折扇缓缓摇动,可那节奏却全然不是闲适的情调。
颜熙躲在一旁的林中,暗自摇头。这乔隐,夜晚出门还一身白衣,果真招摇。
乔隐将手中折扇一合,幽幽地问道:“师父,徐州那一次,您是否做的太过了?”
颜熙眼眸一亮,乔隐的师父,那不就是玲珑谷谷主非尘先生吗?原以为非尘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没料到只是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