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出去了。”说罢冲颜熙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颜熙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感情,看着乔隐的背影,似乎很讨厌,可竟也是有点可爱的样子。她不由得回忆起在地窖中,她昏迷前落入的怀抱,真的是很温暖呢。
她使劲摇了摇头,这是怎么了?竟然会觉得那个家伙可爱。不想了不想了!她利索地穿好了乔隐拿来的衣服,对着镜子正了正衣冠,一个清冷俊逸的翩翩公子便又出现了。
她走到桌子旁边坐下,朝外面吩咐道:“雷鸣进来吧!”然后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
门口走进来一个年轻男子,他右边脸上有一道伤疤,疤痕尚新,应该就是这几日才留下的。他见到颜熙还有些警惕,只是恭敬地叫了声公子,便侍立在一旁。
颜熙用茶杯的盖子轻轻拂过茶杯,冷眼打量着他。不错,纵然在生死关头被人救了,他也不轻易信人,单是这份警惕性便是很多武林人士所没有的。
她放下茶杯,从怀中拿出祈跃给她的令牌,淡淡道:“摘星阁的暗号都泄露完了,什么‘危楼高乎’,以后就不要在用了。我会写信让阁主更换整个密保系统。”
雷鸣一见那个令牌,立马睁大了双眼,单膝跪下拱手道:“公子,属下雷鸣,任凭公子差遣!”
“嗯”,颜熙点了点头,静静地打量着雷鸣,她注意到黑色衣服下隐隐渗出的血色,便问道:“他们是不是东厂的人?既然留了你一条命,想必还是想从你口中得到什么吧。”
雷鸣顿时双目晶莹,可叹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一脸羞愤,泪如泉涌。“公子,属下对不起阁主,对不起死去的弟兄啊!”
颜熙目光带着些许感同身受的悲怆,她点了点头,沉声道:“请雷舵主细细道来。”
雷鸣抹去了眼泪,他一想起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心里就又是一阵绞痛。他低缓地说道:“原本在徐州,东厂查探的都是官府的情报,我们查探的多是商贾和武林的情报,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东厂的上层对朝廷拨给他们的款项层层盘剥,导致东厂徐州分部的经费不足,于是他们就打起了我们的主意。
“都是属下用人不察,招进来的伙计中有一个东厂的奸细,不知他用何种方法窥探出了玄悦客栈的秘密和暗号。于是那个奸细就一直在我这里探得情报,转手卖出去牟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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