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求贤明豁达的公子千万不要把我输给这天地震怒日月同弃的无耻浪荡人渣!”。
马公子一听怒了,可他的词汇可没有乔隐那么丰富,只能暴跳如雷地指着乔隐骂道:“你……你才是人渣,你全家都是人渣!”
乔隐走到颜熙身边,一副我有主子我怕谁的模样。他“扑通”坐在颜熙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舒服的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一只胳膊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朝马公子问道:“闹了这么半天,你这无赖都还没说你的赌注呢!莫不是想赖账,想空手套白狼吧!”
颜熙听了“无赖”二字不由得笑着摇头,要说无赖,身边这男子才是大大的无赖。
马公子见乔隐坐在自家的椅子上还敢骂自己,气的一下子就冲到乔隐身边。
颜熙见状暗自好笑,这胖子定要吃亏。果然,马公子膝盖突然一软,摔倒在地,竟成了单腿跪在乔隐面前。颜熙看得分明,方才乔隐垂在下面的右手,大拇指和中指轻轻一弹,显然是发出了某种暗器。
“哎呦!马公子快快请起,您是知府大人的娇娇宝宝,我可受不起你这一拜,折杀我了!”众人听到乔隐的话纷纷哄笑。
马公子羞恼不堪,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摔这一跤。他挣扎着爬起来,冲外面的看客气急败坏地骂道:“谁再笑!”
大家只好忍住了笑意,心底里已经早已把知府公子狼狈的模样笑了个千遍万遍。
乔隐悠游自在地笑道:“嘿!你还没回答我家公子的问话呢?你要拿多少钱来赢我回家?说好了,我除了我家公子哪个男人都不伺候,要不你让我替你伺候你全府的女人吧!”
“你……你!”马公子气的说不出话来,红着脸指着乔隐“你”了好半天。
“你什么你?哎呦喂,我的马公子,你怎么还没想出赌注?”乔隐一副好心的样子对马公子建议道:“要不这样,你也用你手头的一个人作为赌注,这样就公平了嘛!”
一个人?颜熙微眯起眼,乔隐闹了这么半天,原来是为了从马公子手中夺一个人!
马公子闻言一愣,很快也反应过来。他一改方才的失态,长长地“哦”了一声,怡然自得地摇着折扇说道:“哎呦,那个小贱人滋味真真不错,都三个多月了,本公子早都把她骑在身下了千次万次了,这样的残花败柳你还念念不忘?”
颜熙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乔隐是想要赢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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