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肖寒去打听,他发现大师兄他们没有什么大事情,却意外发现官府要找一个女子。
“好啊。”他们那个兴奋的样子也把希儿感染,她也笑着回答他。
早饭过去,老婆婆和老公公一起走到屋旁的菜地浇水,他们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为了一点点的事情争辩,一会儿却像糖浆一样,笑着甜滋滋的。
希儿早已习惯他们的性格,看着他们这个平淡又快乐的生活,她有点羡慕地笑眯眯。
如果让希儿选择在烦扰的生活和这个平淡快乐的生活,她选择后者,她决定不再想以前的事情,不再想是谁想陷害她了,只要生活过的快乐就好,也许这个是她最好的归属地了。
夜晚的夜色特别美,一轮黄色圆月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中,它带着一圈圈光晕,向大地洒下一片银光,周围非常安静,只有偶尔听到青蛙呱哇呱哇地叫。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那个忧伤的笛声在夜阑人静的黑夜特别清脆,希儿一直靠着窗边,她听到顺着这个声音的方向走去。
原来是他,今天吃饭时用审视和怀疑的眼神看着她的肖寒,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什么问,只说一句,姑娘你醒了,结果还是由老牛打完场。
老牛还告诉希儿,他的性格就是不好爱说话,因为在这个地方,从小就没有人与他沟通,只有他一个人玩,不要见怪。
希儿吃饭地偷看了他几次,换来肖寒低下头回礼给她,这顿饭他们两个人都是吃得怪异,各自有各的疑问,希儿心想他是怎么一个人,十年没有与别人沟通,性格会不会很孤僻呢?他是如何打发时间?难道整天玩推石子,那岂不是会口臭?左手与右手玩,岂不是很奇怪?希儿一边想一边傻笑的样子。
而肖寒却想,这个姑娘太像县城里官府贴的老寻人告示,如果是官府的人,她却没有官架子?为何又与师傅说的大师兄有关系呢?为何又被人推下山崖呢?
他们一个傻笑,一个傻想,在两位老人家眼中却是天渊之别,搞到他们两位老家莫明其妙。
肖寒知道希儿向着他这个方向走过来,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坐在屋顶上吹笛,希儿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说出自己的目的:“这个曲,之前吹的都是你吗?”
“嗯。”
“你的笛声太伤感。”希儿看着屋顶上的肖寒,依然没有任何动的意向。
“嗯。”
“我问一句你才回答一句,可不可改变一下。”希儿忍受不了他的那样回答,高声喊话。
“不能,已习惯了。”肖寒想不到希儿会这说,一时对答不上,他太久没有与别人沟通,想不到这样的回答是不对,停顿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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