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因素,而是他真的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
只是琉璃她是从小生活在皇宫之中,即使当日国破家亡,在她深刻的意识里,人与人之间,还是有存在尊卑之分。“陈乐凡,你可以与我作对,但是今日之事,你必须要,明白,在这里,生存之道就是这样。”
正在说着,御医就来了,屋里气氛分外尴尬,剑拔弩张之时,他们就这样进来了,宫里的婢女松了一口气,连忙唤道,“张御医,高御医快来看看。”
琉璃这才将目光转了过来,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再与他计较,让御医赶紧上来。
可是乐凡并不配合,他恶狠狠地瞪下琉璃,举着手指道,“让这个女人给我出去。”
全屋子的人脸立刻都变得煞白了,他们看下琉璃的更加不好的脸色,皆都不敢出一声,琉璃深呼吸了一口气,并不打算与他计较,她让出一条道来,给御医们进去。
自己走出门外,可是在场的侍卫,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拉着何主管都进退两难,“放了她。”琉璃一甩袍子,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陈夜熙来的时候,乐凡已经包扎好了,其中的小插曲他也知道了,可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慰问了几句,就匆匆的走了。青旋一统,其余的小国都纷纷依附,年关期间自然就有很多国家前来拜访,陈夜熙自然忙的不可开交,而且他又给达幕白与兰若定了亲事,就更不能指望达幕白了。他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正月初四,这一天,他答应了琉璃,要前去月隐山涯下,那个地方,曾经是她的噩梦,所以这一次她要前去释怀,灿涯娘亲,她也该去看看她,这晚了十年的拜祭,这晚了十年的孝心。
陈夜熙本来都打算好了去,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去成,在出发的前一刻,安悠城内发生暴乱,宁岩受伤了。
琉璃体谅他,只能自己出发了,其实乐凡是想去的,可是他知道与琉璃一起去后有了犹豫,如今陈夜熙未能去成,琉璃心中失落顿加。
“乐凡,与皇后娘娘一起去吧。”在城墙头的一个角落里,乐凡就那样看着停在宫门口的车马,因为刚刚的突发事件,还未能前行,达幕白是乐凡的太傅,他这么说,乐凡不会感到不舒服。“今日这般如去,还是方便。以后你的身份就不便与前行了,了却一下十年的生活。”
“可是……”乐凡低垂的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瞳孔里所不该有的情感,琉璃对他如何,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在执着什么,这样的性格其实是像极了琉璃。
“可是什么,这世间大抵能够这么无私对你付出全部的,只有皇上与皇后了,这件事怪不得皇后,她也只是个苦命的人,乐凡,你要是知道她的故事,你要是知道她是如何生下你的,那你就该懂得她到底是有多么困难才能拥有今天的幸福。”达幕白摸了摸乐凡的头。
马车下的琉璃,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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