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师兄,要不你给他拿块毛巾吧,省的等会痛得咬舌自尽了。”
一刻钟后,凌修泽满头大汗的,犹如生孩子一般躺在床上,他双拳紧窝,感受着两条虫子在他的身体乱闯,他痛的几乎都要晕过去了,可是并没有,他很清楚的在承受,这比平常还要痛的痛苦。
半个时辰后,他的耳朵里开始慢慢的流出一些东西,在一旁悠哉喝茶的微娥终于靠近了他,看到那嘴里咬着的白布那狼狈的样子,她非常不识时务的说啊一句,“凌将军,你终于生了,生了两条虫子,辛苦你了。”
微娥接过他耳朵里的两条虫子,一条绿色,一条黑色。
凌修泽顿感身体一松,再也前阵子的不舒服感觉,可是微娥的话让他面色一僵,他愤怒的瞪着这个丫头。
安墨寒上前扯掉他咬着的毛巾,其实,他也觉得微娥说的不无道理,因为这场景真的像极了生孩子。
“凌将军感觉怎么样?”安墨寒问道。
凌修泽再无力气,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你好好修养着,我跟你说哦,别再惹姐姐了,要不然我就不救你了。”微娥将两条虫子放好,最后低下头来跟凌修泽说道。
“姐姐是谁?”安墨寒刚刚就想问了,这丫头又和谁好上了。
“不告诉你。”微娥伸出手来,“快拿奖品来,师兄。”
“你在这呆着,我去向父皇说来,快马加鞭去都城来也要日子不是吗?”安墨寒也没想反悔,那东西他也没用,给了这个丫头也许她还能研究出什么来了。
三月初十,两军又一次交战,安颜连军,陈军丢弃安波城,退至悬河岸边,也就是月隐山下。围靠着陈国的离岩城。
“皇上,陈颜交战如今,我们不能硬攻。”一伙人都围在悬河岸边搭起的帐篷在商讨国事。
陈夜熙自始至终一句话未说,他看着各个将军说的话,又看看山河图,他让自己的心情慢慢的平复,最终他站了起来,“论兵力,安颜两国确实胜过我们,但是有一点,安颜两国心不同,这就是我们最好的打击。”
“皇上可有办法了?”达幕白刚刚也是一句话未说,战场上打战不能靠硬打硬,重点在于技巧。
“颜皇大寿将至,可是如今在颜国掌家的是凌修泽,根据我所知,颜皇有一弟,颜皇膝下有一子,但是年幼,所以颜国能够上位的只有那个皇叔了--颜望。”陈夜熙的目标是先打散颜国,最后收拾他。
“颜望就是个草包,颜国人不会支持他的。”宁岩立马就说道。
陈夜熙走出位置,站在中间,他摆摆手,说道,“就是个草包才好,我们助他一臂之力,他帮我们断绝凌修泽的路,这不是很好。”
“此主意甚好。”达幕白开口道,“颜皇身体不好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颜珍被杀,听说颜皇如今是起了床了。”
“宁岩,你去联络颜国那边的人,全力开始支援颜望。”陈夜熙看着地图上颜国的江山,敢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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