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认为灵魂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站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个影子。一个很孤独的影子。我每天都拉着邋遢的面容在诺木洪的街道上游荡。甚至是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独自流泪。这应该才是最真实的我吧。
所有的伤怀已经把这个夏天塞得满满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那些所谓咬着牙坚持的信念不过是安慰自己的把戏而已。
深夜里一个人。不知道该思念谁。该憎恨谁。到最后剩下的只是一片唏嘘。
语已多。情未了。
可我脆弱的眼泪谁能看见。
方大头第二天一早就出现在我宿舍的门前。他是个向來守时的人。我知道。
他一直低着头。站了许久。才低声说了一句。姐。准备好了就走吧。
就这一句话把我的心揪得生疼。
是不是心里有了越來越多的阴暗面。再也看不见美好的东西。写到这里的时候。心就痛起來。神经被控制了。困倦而疲劳。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所有的快乐终将变为痛苦。那痛苦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以前那无时不在的快乐也将变成现在无时不在的麻木。
我和方大头的脑袋都被驴踢了吗。我们用自己的一生和情感在赌什么。我们怎么能这样决定自己的后半生。
在我被堵进死胡同的时候。为什么出现的不是那厮或一些我熟悉的人。偏偏是一些看起來与我无关痛痒的人呢。
我李丽怎么越來越不是人了。再怎么着也不能为了钱而搭上人家小伙子的未來吧。幸好身旁这只狗沒把我的良心吞进肚子里。不能再这样云里雾里的了。我清了清嗓子。很认真地对他说。就当昨天晚上的话只是一个玩笑吧。我是不会花你的钱的。
方大头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着。他说。我从來不会把姐姐说的话当成是个玩笑。要知道那是我辛苦存下來的。我的钱不脏。
他的话让我彻底地难过。我连连点头。我说。你的钱不脏。我的手脏。怕弄脏了你的钱。
羊粪蛋在一旁不阴不阳地说。我说被面你还真是有个性啊。死到临头了还这么死要面子。你早早的走人不就得了。撑到最后呢。婆家也沒了。工作也要丢了。还要搭上别人的幸福。你不怕坏事做多了下地狱啊。赶紧趁自己容颜还能应付的时候。随便就找个人嫁了算了。你还指望什么啊。
我使劲地咬着嘴唇。要不是她是马头的小姨子。我早就把她给打爬下了。我李丽是什么人啊。让我跟这种小人低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一瞬间我的良心又泯灭了。我闭着眼睛。用了很大的劲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说。方大头。你真得可以帮我吗。
方大头一时间好象沒明白我的话。张着大嘴愣了半晌。然后说了一句。啊。
我说。可以帮我是吧。这钱就算是我借你的。我给你打借条。我一有钱第一个就给你拿去。包括利息。
他歇斯底里地笑起來。他说。姐姐。你瞧瞧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俩以后还需要分彼此吗。你难道不喜欢我吗。要是喜欢我就不要说借不借。利息不利息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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