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礼堂蛮大的,我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黑他压压地一大片人了,想想要在这里面唱歌也真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舞台的灯光五颜六色地扑朔迷离,极大地扰乱着我的心绪,卡拉ok机和音箱发出嘶哑又接近疯狂的声音,将我的心冲击成血肉模糊的若干块。
我满场子找那厮的身影,还好,离我不算太远,我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呼出那些不安分的因子,只要我看着他心里就踏实多了,我在胸前默默地划了个十字,念叨了一声:“阿门!”
我转过头去差点没把我给吓死,一个戴眼睛的男生瞪着牛眼,张着一蛤蟆嘴正流着口水惊讶地看着我。我不自在地朝全身看了看,我说,你看什么啊?
他赶忙闭了一下嘴,然后问,你信教?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说信不信教给你有什么关系啊!难道你是***组织的?
那男生立马摇了摇手说,不是。这话不能乱说,要坐牢的!
我回过头嘀咕着,小样,不就是戴金丝眼镜的眼镜蛇吗?有什么好得瑟的,跟个神经病似的。
那男的听了一脸的忧伤,他说,你不就长得漂亮点吗?了不起啊!嘴就可以长到头顶上啊!我看你充其量也就是个花瓶。
这话说得可真够狠得,把我的肺都快给气炸了,我立马想冲过去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可我最终还是忍下了,我坚定地告诉自己,千万再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破坏我在那厮心目中的地位了。
我挥动着双手,把冲到嗓子眼的恶气嘎嘎地咽回肚子,那男的以为我要对他下毒手了,吓得浑身上下直哆嗦,他颤颤悠悠地说,你想干什么?
我用手指在胸前又划了个十字,念叨了一声:“阿门”,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弄得那男生神经兮兮地老是时不时地看我,好像我能乘他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给吃了一样。看到他那副表情,我心里禁不住地一阵狂笑,这就叫作杀人不见血啊!
歌咏比赛正式开始了,教官跟一企鹅似的就晃晃悠悠地上来了,然后对着话筒就发出唐老鸭的叫声,弄得两边的音箱孳孳地往外冒噪音,听得我是眼冒金花,直吐白沫。
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一看别人的节目自己就后悔地砸糠糠,人家都是一个团体一个团体地表演,不是大合唱,就是小重唱,确实是势力不凡的才来个独唱,谁像我们宿舍这样大张旗鼓地搞个人演唱会。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是搞合唱那帮女流氓们也不会要我,我在她们中间充其量也就是一东郭先生,在里面属于只张嘴不发音的那种。而我这个人也最痛恨那些张着嘴假唱的歌星,那些人跟骗子有什么两样啊!
那厮在全校师生的尖叫声中走下了舞台,他的演唱风格像极了张学友,舞跳得也叫人羡慕不已,对于我们这帮小年轻来说狂歌劲舞才具有典型的杀伤力和诱惑力,那厮简直就是我们心目中的超级偶像,弄得全校女生在他面前春花烂漫的。而我就显得有些失落和忧愁,肚子里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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