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入校以来的首要任务就是要进行一个月的军事训练。学校三令五申地要求我们在这段时间里不能离开学校半步,学校就这样温柔并随和地扼杀了我们所有出校的理由,于是我们只能拖着半死不活的身体在烈日或暴风雨下接受新时代的考验。
我们被集合在学校的大操场上,大喇叭里播放着悠扬的《运动员进行曲》。四周望去全是些陌生的面孔,长的特出众的也真是没几个。我掂着脚左顾右盼地寻找那厮的身影,看见他在我的视线之内,我就放心多了!我朝他飞去一媚眼,眼看就要到他跟前了,他故意闪了一下身子,我的心就随着那媚眼重重地摔在地上――碎了!
我嘴里骂着,那厮肯定皮子又痒痒了!胆敢无视我的示爱!幸亏周围的人都在忙自己的事,要不我就丑大发了。
这时教导处主任就扯着嗓子喊道:“全都安静了!现在我们进行军训的典礼仪式!有请本市武警大队的张队长训话!请大家欢迎。”
掌声零零乱乱地响了几下,一四十多岁的男的走到台中央,向我们行了个军礼!
他说,同学们,从今天起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将和我的十二位战友同志与你们一起生活,朝夕相伴……,下面我就把负责给你们军训的教官依次介绍给大家。
然后,听见“咔咔咔”一阵,一排兵哥哥就立在了主席台上。
“还真是够帅啊!”站在我身边的黛一脸惊喜地喊道,然后她往我身边靠了靠,小声地说,我还以为是那老秃驴跟我们朝夕相伴呢!想想我都咯应。后面这几个还不错哦!你说是不是?
我对着她挤眉弄眼,我说,就是哦!
那张队长看着我们下面跟自由市场似的,便有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他怒吼着:现在,不许说话!你们现在的角色是军人,军人是以服从命令为宗旨的。你们站要有个站样,坐要有个坐样。领导在上面讲话的时候,你们要一动不动地听讲。就算天上掉刀子也不能乱动!知道了吗?
一个声音高喊着:掉金子总可以动吧!
大家一阵狼心狗肺地笑。
那张队长在他的同事面前脸面也总归有些挂不住,他喊着,刚刚是谁说的,有本事到上边来给我说。
操场上一下子安静下来,我们都勾着头看着脚下的地面,好像谁抬头谁就是那个传播谣言的家伙似的。
张队长见我们不说话,口气稍微缓和了一下,他说,你们都把头给我抬起来!中国军人的头是能随便低得吗?看着我,放心,我活了四十三年了,还从来没人把我看羞过。
我们就都把目光锁定在张队长的脸上,这不细看还好,一细看我就立马受不了了,这教官长得就是一木瓜嘛!跟刚出土的秦始皇一样,我就咬着牙,鼓着腮帮子偷偷嘿嘿两声!周围的人就悄声问我,你丫怎么了!我就忍不住全身抽搐,旁边的人也跟着我傻呵呵地笑,他们这一笑我就再也忍不住了,就蹲在地上放声大笑起来。
那张队长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脸都绿了,他八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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