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寿宴上,经商的人各自成群,组成一桌,相互炫耀着自己的业绩,达官贵重则在一起探讨为官之道,相互敬酒的人来回穿梭,就怕自己露掉一位可以结交的朋友。这场以选婿为目的宴会似乎变了味道,成了这些脸上堆满笑容的人相互结交的盛宴。
躲避开喧闹的宴会,韶天提着酒壶独自走进漆黑的夜幕中。
酒宴的喧闹声越来越远,昆虫的鸣叫显得格外清晰,蛐蛐的叫声仿佛就在脚下,韶天坐在观景桥的石栏上,背靠石柱,姿势十分随意,可心情却是数年来最乱的一次。
抬头看向柳梢那轮灰暗得看不出轮廓的圆月,他凄凉一笑,酒入喉,却感觉不到辛辣,只觉得心乱如麻。
“少爷,您怎么躲在这喝闷酒?”茗辰找了整整一个下午,却不见他的人影,好不容易见着他的人,却又连句话也不说,茗辰知道少他心情不好,也不好再多问。一个个帮他挡掉前来敬酒的客人,转脸一看人又不知去向。
在韶天身边站了一会,见他只喝不答,还是忍不住问道:“少爷,整个下午去了哪里?为什么一直闷闷不乐?”
“茗辰,哎……”韶天长叹一口气。“我见到了姚府千金,她长的很像忧儿。可她就是不肯承认。我……”
韶天按着生痛的头,再次陷入沉思,“我不知该怎么办,心里好乱,好乱。”
“少爷,您忘了,我们亲眼看到忘忧姑娘被打捞上岸,连钟云皓都相信了那具尸体是她,为什么你还认为她活着呢?”茗辰靠在韶天对面的石栏上,看着微微拂动的柳枝。双眸中透着一种哀伤,原来清秀的脸庞多了一份历尽磨练后的沉稳,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符。
“在来曲江之前,我爹已经让我打听过了,这位姚小姐知书识礼、娴静端庄、谨言慎行、恪守妇道,自虽父来曲江之后,鲜少出门,见过她长相的不多。但她自小就精通音律,弹的一手好琴,在书画上也是样样精通,虽来曲江不过三年的时间,可姚知府有位才貌双绝的女儿,却是众所周知的。”
所以韶夫人把所以期望都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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