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便插手,一切有劳你费心了。”
“当然,现在我柳肖元才是吴家的女婿,这个自不用你韶堡主操心。”柳肖元嘴上强硬,可心里早已认下他这个哥哥,可一想起他因为吴倩怀孕一事,而欲掐死她的情景仍心有余悸,至今不能释怀。
在柳肖元的指挥下,几人将重伤的吴钒小心翼翼的抬到另一辆马车上,车内铺软被,还备了一些医伤的药物,看着出他是及其用心的。
韶天站在吴雪的身旁,静静的看着她,不想打扰她宣泄内心的哀痛。此刻,韶天心中的伤痛亦不比吴雪少一分。良久,直到柳肖元崔促,他方才说道:“忧儿,你该回去了,现在伯母需要你在她身边!伯父的仇我定会帮你报。”
报仇!听到这个词,吴雪停止哭泣,哀伤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眸间即逝,怕是唯一能偿还对父亲的愧疚便是要亲手报仇。她向韶天微微颔首便上了柳肖元备好的马上向灵溪而去。
行至灵溪已是亥时,吴府里白灯高悬,白灵飘扬,全府上下皆是白衫素服,就等吴耀鼎回来入殓。
车马刚到府门,吴雪便听到在外等侯的母亲悲伤的哭声,急忙下车扑到母亲的怀里。
当于凝怡看到全身是血,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丈夫,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瞬间泪如泉涌,匍匐在丈夫身边痛哭起来,见丈夫毫无反应,她伤心过度昏了过去,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
“肖元,你看什么,还不快抱嫂子进去;
。”已怀孕四个月的吴倩已洗先前的劣气,多了几分将为人母的慈爱,她看着忙成一团的下人,伤心过度的亲人,忙擦了泪水,催促自己的丈夫帮忙,目前吴家也就只有他一个男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此时已有六个月的凝怡自是全家的掌中宝,二夫人李萧萧见儿媳昏过去,很担心她腹中的孙子,收起泪水,她顾不得什么礼数,拍着不知所措的柳肖元说:“快抱你嫂子进去呀,难道你想让我们抬进去吗?”
“好。”柳肖元看了吴倩一眼,尴尬地抱起于凝怡进入府中。
一阵忙乱之后,吴耀鼎入了棺,吴钒被安置在房中,吴雪为嫂子把了脉却定她没有动胎气才出给哥哥熬药。
吴家人都处在悲伤之中一夜未免眠。
次日一早吴府门前挤满了人,全是死去家丁的亲人过来闹事,柳肖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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