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上,秦然细细回想他们的表情与对话,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抽咽,忍不住问道:“雪儿,韶天不是你的姐夫吗?刚才听你的言外之意,似乎你跟他的关系非同一般?”
停止抽咽,吴雪擦了脸上的泪水,“你怎会知道韶天曾是我的姐夫?”
“这个……”他微笑的嘴角突然僵硬,不便说出具体原因,明眸一转秦然侃侃而谈:“韶家堡堡主要娶灵溪第一美女这么大的事,我又怎会不知,这些年虽然没有跟姑夫他们联系,但你们的事我还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弓弯眉睫,荫掩着盈盈的双瞳吴雪一声哀叹:“不管我跟他曾发生过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也不想再提。”
她不想提,他更便问,眼看时辰不早,不能再这么走下去:“雪儿,坐好。”秦然一抽马臀,向云岭镇疾驰而去。
天已幕,病人都已离开,曾药仲正要关药铺的门,忽地一匹白马停在他的面前,吓他一跳。秦然把吴雪从马接下来,曾药仲的目光从秦然身上一扫而过,落到了吴雪受伤的手臂上:“忧儿,这才出去几天,你怎么又受伤了?”
如果让师傅知道有人故意刺伤怕是要担心的,吴雪微微一笑:“师傅,我在镇上见有人打架,想去劝阻,不料反而受了一些皮外伤,已经上过药了,并无大碍。”
“对雪儿保护不周,是我的错,曾神医不必担忧。”对于旁边插话的秦然,曾药仲视若无睹,向内堂喊道:“兰儿,快看谁回来了。”
莫晓兰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吴雪之后激动的把她拉到内堂:“忧儿,你怎么去这么多天,我跟你师傅可是日日念着你呢?”
目送两人进入内堂,曾药仲这才回过头来细细打量站在门外模样温文淡定的秦然:“这位公子,好生面善,我们可曾在哪里见过。”
秦然淡淡一笑,向曾药仲拱手作揖:“五年前,我曾去药居,被你赶出来,说我在雪儿身边只会使她情绪不稳,不利于脸伤复元。”
当年的俊秀少年,如今已成为风度翩翩的俊美男子,曾药仲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你,失敬。”
关上了店门曾药仲把马牵到后院,将秦然带到内堂。看到秦然走进来,吴雪尴尬起身,明媚的双眼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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