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经过那一夜她想明白了,意乱情迷只会伤到自己,更无法面对爱她的父母和这位姐姐,他们注定此生不会在一起。
避开韶天的凝视,吴雪淡淡一笑:“过去的事我已放下,又怎会怨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也希望你能跟我一样,放下吧。”
吴雪云淡风轻的态度使韶天抓狂懊悔,紧抓着她的臂膀,颤声道:“不,忧儿,你还在怨我对不对?你可以怪我,恨我,求你千万不要漠视我。”
韶天哀伤的神情像刀子划在吴雪的心上,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比心里的痛更剧,强烈的痛感让她额头直冒冷汗。在一旁的秦然一直双眉紧蹙,仔细聆听他们的对话,查看他们的表情,希望能从中了解点什么?此时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起韶天,怒道:“放开她,你弄疼她了。”
这时韶天才想起吴雪是受了伤的,看到抓着她臂膀的手中不断渗出血来,韶天急忙松开,他自责的说:“忧儿,对不起,我……我一时情急忘了你手臂有伤。”
强忍痛楚,吴雪挤出一丝惨笑:“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你不必自责。”
将吴雪拉到一边,秦然无比爱怜的为她拭去额上的冷汗:“雪儿,还说是皮外伤,看看你都痛成什么样了。”看到她的伤口还在渗血,他挤开观看的人群,身体像一道屏障护着吴雪来到栓着的马旁:“来,我再给你上一些止血的药。”
从马背布袋中取出一瓶止血药,秦然刚打开瓶塞却被韶天一把夺了过去:“你是她什么人?我们之间的事情用不着外人插手,这上药的事,自然用不着你操心。”
看到韶天眼中那抹醋意,吴雪淡淡一笑:“他叫秦然,是我表哥。”
轻轻为吴雪解开包在她手臂的锦帕,韶天不时的看向旁边一脸关切的秦然,一脸迷惑的他想起去吴府向吴倩提亲时,并没有见到秦然这个人,也没有听吴倩说过他的存在,怎么会突然个表哥?
韶天看了一眼锦帕上被鲜血染红的雄鹰,知道这是男人所用之物,便朝秦然扔了过去,不屑的说:“这种劣质绣品,也敢拿出来,真是丢人现眼。”
“入不了你眼的锦帕,在我秦然眼中却是如珍似宝。”从地上捡起锦帕,秦然小心翼翼的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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