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躲缩在床角颤抖,将落在床上的针灸包紧紧贴在胸口,这是目前唯一的安慰,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短短两天会遇到同样的遭遇,一个是所爱之人,一个是所救之人,吴雪眼泪如洪水般涌出,她埋头大哭。
张母进房后将颤抖的吴雪揽入怀中,低声安慰:“姑娘对不起,全是我那不孝之子的错,他已被丢了出去,没事了啊。”
“这是我在来的路上所捡之物,相必是姑娘的。”清润的声音刚落,包袱就飞落到吴雪的身旁。
靠在张母的怀里,吴雪渐渐停止哭泣,她抬眼看了这位满头银发老人,写满沧桑的脸却有一双充满慈爱的眼睛。张母用满是老茧的手撩起吴雪凌乱的秀发:“孩子,莫怕,刚才的事都过去了啊。”
想起茗辰所说,张母跑求张荣胜让其留下救命钱的一幕,吴雪心中一阵酸楚,张母那慈爱的眼神让她陷入沉思,她不明白如此一位慈母,怎会教出张荣胜这样连畜生都不如的儿子?
不想带给张母太多困扰,吴雪抛开刚才恐慌,换上一套整洁的衣服,来到院中向救他的人至谢。挺拔的身影背对着,他前面跪着鼻青脸肿且愤愤不平的张荣胜,还不时用憎恨的目光偷瞄那人。
吴雪走上前向他福身施礼。“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姑娘客气了。”他优雅转身,看到吴雪后愣住了,她那低垂的似水眼眸,和娇若芝兰的绝美容颜,使他知道这是吴雪而不吴倩。
当年因为一个误会,吴雪惨遭姐姐吴倩毁容,第二天吴倩又不知所踪,家中乱成一团,大夫说吴雪的脸伤太深很难恢复原貌,并推荐隐居在丹霞山中的神医曾药仲,急于找回长女吴倩的吴耀鼎,才会让他与家丁将吴雪送至丹霞山,但在外面足足等了两天多,曾药仲还是不肯出来。
听到姑母秦氏去世的消息,他左右为难,听到药居内有动静,又怕曾药仲不肯医治,他跟家丁悄悄躲了起来,直到曾药仲将吴雪带进药居,他们才匆匆下山。
回想起当年的事,那份不舍与无奈再次占据他的心。他情绪激动的想要上前相认,却被吴雪惊恐的退步避开,他颤抖着问:“雪儿,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秦然。”
听到秦然这个名字,吴雪全身一震,蓦然抬眼,一张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庞出现在她的眼前。此时的秦然退却了少年时的稚嫩,他俊美的面庞上双眸幽深明亮,清远如山,嘴角微扬,眉宇之间流荡着温雅的神采。
那个在吴府护她宠她的少年逐渐跟眼前温雅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然哥哥!”吴雪已视线模糊,泪水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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