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功夫厅里就剩韶天跟喜儿两人,就连茗辰也被支开了。
看着跪在堂下瑟瑟发抖的喜儿,韶天冷冷问道:“喜儿,这段时间你一直跟忘忧在一起,那你可知她可曾见过什么特别的人,都做过什么?”
喜儿一脸的惊恐,身体抖的更加利害,她不知所措,回头看向门外,正好见张玉瑶躲在门口向她做了一个杀头的动做,喜儿已是面如死灰。
“回少爷的话,您走后的第二天,奴婢跟忘忧姑娘就去山下,遇到了一位翩翩公子,他一直缠着姑娘,说姑娘长的像他的一位故人,那位公子表面上温文尔雅,可却非正人君子,还对姑娘动手动脚的,我们几番躲闪才避开他,后来救了一位生病的妇人,为了给她拿药,姑娘决定去丹霞山,一路上那位公子又出现了,对我们多方照顾,并没有做出非分之举,后来姑娘在山下给村民医病,那位公子便经常出现。”
听喜儿说的合情合理,此举的确像柳肖元所为。韶天信以为真,此刻他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忘忧是对他专情的女子,而柳肖元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韶天缓步走向喜儿,冷眼看她,希望能从她身上看出一点端倪:“喜儿,那除此之外,他们可有非常之举吗?”
喜儿泪如雨下,不肯回答,她越是不讲,韶天越是认为她是在刻意为忘忧隐瞒。
难以掩饰内心的愤怒,韶天猛地蹲下身,抓起喜儿的衣服将她提了起来,怒吼道:“到底有没有,快说。”
别过头喜儿避开了韶天愤恨的眼神:“奴婢不知道,忘忧姑娘有时会把奴婢支开,所以奴婢真的不知道,在得知少爷要回来的当天晚上,她有交给奴婢一封信,让奴婢送出去。其它的就什么都不清楚了。”
喜儿的话已说明了一切,那封信一定是约柳肖元在客栈幽会的,韶天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一样,他松开了喜儿的衣服任她儿摔坐地上,痛哭失声。
韶天一副失魂的模样离开大厅向后院走去。
见韶天神色比在客栈刚醒来时更沮丧,茗辰拉住他一脸的担忧:“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韶天看了茗辰一眼,并未理他,当走到忘忧曾住过的房间时,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想着以往种种,脸上时而展现笑颜时而痛苦悲愤。
当想到客店里的一幕时,韶天心中腾起一股怒火,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仰天长吼:“忧儿,你为何要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