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你们主仆眼里人命真的那么不重要吗?”
听她这么问,茗辰知道她一定是误会了,看着忘忧讲道:“不是人命重不重要的事,而是张荣胜这个人不怎么样。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
忘忧眨了一下眼睛,摇了摇头:“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总是一条人命啊。”
真是妇人之见,茗辰白了她一眼:“有些时候,某此人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昨天下午少爷就让我去打听过了,这个张荣胜视赌如命,把家里的钱都输光了,还不知悔改,竟让年迈的父亲去渡头扛麻袋,张老伯劳累了一天,回家还要忍受儿子的打骂。有这样的儿子张老伯心里能好受吗?累的一病不起,张母拿出自己仅有的几文钱想给张老伯看病,可荣胜却抢走了父亲的救命钱,母亲跪地相求他都不欲理采,就这样,张老伯撒手人环了。忘忧姑娘,你说这张荣胜是不是死有余辜。”
忘忧听完,想象着躺在床上的张父和跪在地上的张母泪流满面的样子,一时也忍不住掉起了眼泪,没想到张荣胜竟是如此可恶的人,可又一想如果张荣胜死了那张母不就更伤心了:“也许对于张母来说,有个这样的儿子总比没有好吧。”
茗辰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忘忧,也就只有她才会这么想,真不明白少爷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那你说跟这样的人相比,是少爷的命重要,还是张荣胜的命重要呢?”
擦了一下眼泪,忘忧不解的问:“你为什么要这样问,两者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当然是……”忘忧想说是韶天的命重要,可是又觉得不妥,又硬生生的把话咽了回去。
茗辰摇头:“怎么不能相提并论呢?官府向少爷定了一批官盐,定了时间交货,可却被柳肖元截走了,这几天我们查的紧,他怕我们查出来,所以不敢出手卖出,就来这么一出中毒的闹剧,让我们无暇查官盐丢失的事,如果我们不能按时交货,那么少爷就会被定罪,他们再来个落井下石,只怕少爷便会性命不保。可我们少爷技高一筹,不但拆穿了他们栽赃嫁祸的伎俩,还顺利的追回被截的官盐。你说我们少爷利害不利害?”
忘忧停止哭泣,眼也露出了崇拜之色,连忙点头:“嗯,你家少爷真是挺利害的,事情好复杂哦,那个柳肖元为什么要截走货物呢?”
茗辰被问的一时语塞,关于少爷脸面的事,还是不提为妙:“这个吗?是关于生意上的事,你不懂的。”
看来是自己真的不懂吧!忘忧摇了摇头,这么复杂的事还是不要去想了。
当茗辰看到忘忧有点茫然的表情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会吧!刚才还梨花带泪哭的那么伤心,现在却一脸白痴像,这就是女人呀,自己也不要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