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天拎着收拾干净的野猪得意的往回赶,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韶天不由开始想这两天来的经历。
真没想到,来到这小小的药居之后,他做了那么多自己从不曾做过的事情,第一次烧火,第一次做饭,第一次挑水……太多的第一次。难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了,为这么一个不知长相如何的女人做了那么多他从来都没做过的事情,真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药居外面,当韶天看到药居烟囱里冒着烟,还以为忘忧又不听话,自己动手做饭了。心里想着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韶天先来到厨房一看,只见一个陌生的中年妇人在煎药,忙放下野猪赶到厅里,一进门就看到地上那一潭黑色的血,而忘忧正坐在椅子上在匾带血的裤子,一边解着已经浸透了血的绷带,旁边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正在关切的看着她。
一股莫明的感觉涌上心头,连韶天自己都不知道这股酸意是为何而来,他夸步上前一把推开陌生男子,当看到忘忧嘴角的点血迹,心中一紧,关切的问道:“忧儿,你吐血了吗?”
忘忧还没张口,就听被他推开的陌生男子回答:“不是这位姑娘吐的血,而是我儿子被蛇咬了,所以……”当他看到忘忧盯着自己摇头时,忙收口不说了。
韶天一听,以明白了七八分,双眉紧锁怒道:“你为那个孩子吸毒了对不对?你膝盖又流血了,是不是你只顾救人忘了自己对不对?你难道不知道伤口裂开会比原来痛上好几倍吗?你为什么就不为自己着想,你不怕自己中毒吗?”怎么自己才出去一会就出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去替别人吸毒呢?万一自己中毒了怎么办?他要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呢?想到忘忧可能中毒,心中越发的紧了。
孩子父亲听了恍然大悟:“哦,我说这位姑娘怎么浑身发抖还满头大汗呢?原来是这样。姑娘真是谢谢你,太谢谢你了。”说着就又跪了下来。
韶天白了一眼身边这个多嘴的男人,要不是他忧儿也会这样,还有脸说。这时孩子母亲端着药进来了,看到韶天正在给忘忧上药,望了一眼忘忧膝盖上的伤,也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差点把药都撒了。
忘忧看到她关切的眼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安慰道:“放心,我没事,你们快把药给孩子喝了吧!等会如果孩子的脉相有所好转你们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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