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好我很饿,免得浪费。”
白了韶天一眼,忘忧心里有些生气:有你这样夸人的吗?气归气碗筷还是要收拾的,麻利的收拾着桌上的东西,看着站在一旁观看的韶天:“你也吃饱了,时辰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吧。”
一听她要赶自己走,韶天火冒三丈,一想到此来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怎么可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他一个箭步窜到忘忧面前,怒道:“你这个女人也太无情了吧!现在外面天快黑了,你还要赶我走,想让我被野兽分尸吗?”
其实韶天心里有些郁闷,为何面对着这个不知道长的相小女人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呢!
忘忧用似笑非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人:“哈哈,可笑,受了重伤还能骑马扛人,依我看不是你怕野兽,应该是野兽怕你才对吧。”
忘忧似水的美目和傲慢的语气,使韶天心生调侃之意他剑眉一挑,嘴角上扬浮出一丝浅笑:“我看不是野兽怕我,而是你怕我吧?”
“哼!”忘忧端着碗筷向厨房走去,感到韶天在后面跟着,回头吼道:“你跟着我干吗?”
拿着蜡烛的韶天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好心帮你拿蜡烛照明。”
韶天看着忘忧在厨房里忙活的身影,心底浮起一丝甜蜜,上次刚刚得知前妻背叛,又遭遇她的情夫追杀,心情坏到了极点,看什么都不顺眼,自是把火发到了无辜的忘忧身上,现在想想也觉得自己当时有点过分。依现在看这个女人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忘忧一忙完就回自己的房里不再理他。
在厅里转了一圈,这里就两个卧室,韶天无奈的走到了曾药仲的房里。他从地上捡起了曾药仲写给忘忧的信,细细的看了一遍,心里暗暗乐起来,原来她叫忧儿,名字不错。
难怪今天看到她哭的那么伤心,原来她师傅真的走了。 而她一直罩着面纱,是因为脸受过伤,可她师傅说她的脸不是已经好了吗?那为什么现在还不肯把面纱摘下来呢?难道还没有完全好或长的不尽人意?
越想越不明白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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