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慌慌张张地说着,晨月握住我的手的力道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小菲!不要再说了!”从未听过晨月这样不怒自威的声音。
我愣愣的停了下来,呆呆的迷茫的看着她。
她又拍了拍我的手背,温柔的笑说:“我真的没有什么事的。”我瞧着她,细细的刻画她的模样,不自觉地又追问了一句:“真的?”她含笑点点头,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发,似是好笑:“当然是真的,小菲你这么拼命解释,我再要是有事不是太没眼力价了吗?”
我看着重又调笑开的晨月也慢慢地笑开了,说真的,这一刻全身心的放松还真是让我震惊。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抿抿唇抱着怀里的纸张跑出了房间。
一溜烟我竟跑进了屋后的树林里,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来看。――“你们敢走私毒品,难道还不让别人会拦路打劫不成?我就和你们对着干了怎么着!我颜昔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还怕你们这群卖花的不成?!”寥寥不过几行,这边是第一张纸上的内容,我咬牙切齿的看着,更可气的是左上角写着的字――颜昔笔录。
实际上连猜都不用猜,这种做事不知道三思而后行、嚣张到骨子里却又有勇无谋的话,除了颜昔那死小子还有谁?!
右下角影印着“裕华庭”的曼陀罗花标志……既然是“裕华庭”的专用打印纸,而又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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