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诡异而可怕。
慕容凛冷笑一声,不明感情地淡淡说道:“若不是那道闪电照亮了你不正常的面容,朕恐怕就要牡丹花下死了,悠儿,春宵苦短,可是这利器却着实碍眼!”说罢,握住我的大手竟然猛地一扭。
骨骼碎裂的清脆声响在这雨夜分外诡异,这声音落下的那一瞬,窗外的又一道春雷便滚滚而至,淹沒了我的痛苦叫喊,他竟然,慕容凛竟然,那个一直爱护我心疼我的慕容凛竟然折断了我的手腕。
痛彻肺腑的断骨之痛让我几近昏厥,耳边犹自听得他冷冷道:“朕本想对你好一些的,如今怨不得朕了!”
话音刚落,他便狂暴的摔下我那断裂的左手,迅速点住了我的穴道,一改方才的温柔缱绻,几近疯狂的将我身上所有布缕尽数扯落,一时间我痛苦不堪,羞愤得几近崩溃。
“你……”我刚要开口,他却沒有给我这个机会,一个狂怒的吻将我的气息紧紧封死。
毫不留情,他毫不留情地重新压了上來,解了我的穴道,却封了我的心……
他挺身一送,凶狠而猝不及防地开始,双腿之间撕裂的疼痛瞬时袭來,从身体里面蔓延到全身,我唯一能动的右手已经恨不得将被褥抓裂,可是身体再痛,也比不上心痛,我别过头去,拒绝再去看他,拒绝再被他看。
粗暴,疼痛,粗暴,疼痛……温柔的过往在我眼前一幕幕浮现,可如今却只剩下无情的猜忌,伤人的冷言冷语,和粗暴凶狠与疼痛直至麻木。
疼得失去了知觉,只是由着他在身上肆意掠夺,每一次深入都好似一次发泄,每一次浅出都扯出一抹过往,慕容凛的狂野撞击带來的可耻声响在这雨夜,在这窗外的大雨淋漓的背景之声中,响的惊心。
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这个男人,犹如野兽一般地发泄,犹如野兽一般地凶狠,这真的是我记忆中的慕容凛吗?是我的幻觉吗?难道一切都是梦,醒來之后,他还会言笑晏晏地跟我对诗,跟我畅谈时局。
失去了疼痛,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眼泪已经干涸,身上的男人犹自狂情未息,要了一次又一次,我头脑渐渐昏沉,只觉得神智逐渐模糊几近虚脱。
“嗯……”
身上的男人畅快的叹了一口气,离开了我的身体,起身披起了他的外袍。
我眼睁睁地看着暗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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