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这一抛是用了巧力化解了下落的力道,可我已经沒有功夫去琢磨武学的精义了,因为我看着他慢慢走到床边的高大身影,小心脏早就“扑通”狂跳了。
我猜他会吻我,可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其他打算,而我心里一点主意都沒有……对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开房”啊……
我紧张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抓住被单。
奇怪的是,沒有拥抱,也沒有吻,只听得慕容凛“吱呀”一声坐到了我床头,莫名其妙地悲叹道:“辰儿,如今你身染瘟疫,为夫该怎生是好,郎中都不敢治你的病,若是能救得你的性命,哪怕让为夫能以命换命都行……”
我听得一头雾水,猛地睁开眼睛,看见慕容凛正冲我使眼色。
门外传來一片嘈杂的声音,蒙狄语混杂着汉语,老人咳嗽声、孩子哭泣声响成一片,恐怕出了点事,我连忙闭上眼,沒想到刚闭上眼就听得“哐”的一声,显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通通给老子出來,军爷要寻查从中原叛逃出关的贼人!”
我睁开眼,不住的咳嗽,又使了点幻术,使得自己咳出血來。
一众穿着雁门关守关将士衣服的兵卒气势汹汹地揪起慕容凛,拿着一幅画厉声问道:“见沒见过这个人!”
我眼角余光瞥到了那幅画,画上赫然是我的男子扮相,幸好自己揭掉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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