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他顿了一会儿,缓缓说:“不过等他们全都走散了,为师剥了些人皮面具下來,想着以后可能有用!”
我问道:“那有用了吗?”
他“呵呵”一笑,拿出刚才冒充鹰眼的面具朝我挥舞道:“这不是有用了吗?”
“别贫”, 我格挡开他在我面前乱动的手:“我是说这些面具有沒有被用來替我昭雪!”
他趁我不备从我手边抢回他的箫,顺带敲了敲我的脑袋笑着说:“你是真笨还是假笨,这些辩解有用么,有意思么,为师总算想透了,跟清虚山那帮人比谁更清白、或者比谁更邪恶,这是沒有什么意义的,直接武力逼服,最省事!”
我冲他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真搞不懂慕容凛怎么看上这么个贫嘴二货。
“最近有沒有见着慕容凛!”我开口问道。
“嘿”,银魅做出茫然状:“你不是和那小子郎情妾意吗?怎么,几天见不着就想他了!”
我急忙辩解道:“呸,呸,呸,谁想他,是师父你总爱和他搅合在一起,你俩才可疑吧!”
银魅大笑道:“我的醋你也吃,可不是每个人都和辰轩先生一样,‘自甘堕落,弃堂堂男儿之身于不顾,竟效董贤龙阳之举’的哦!”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气的说:“废什么话,知道就说,不知道就闭嘴!”
“唉!压迫啊!诚心是压迫啊!可怜我……”他原本嗟叹着,可见到我刀子一般的眼神,立马转换态度,咳嗽一声,字正腔圆地说:“为师近來也不曾见得慕容凛,不过他和我说过,他是去药香谷找神医治疗痴呆症了!”
我正喝着茶,闻言差点一口喷出來:“痴呆症!”
银魅微笑道:“不错,为师相信,朝廷的探子就是这么认为的!”
我恍然大悟,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说:“这么看來,慕容凛就要开始在朝堂活动了!”
银魅意味深长地答道:“那得看鹰眼的行动,这将决定慕容凛得在药香谷治疗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