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啥都沒发生,记住,啥都沒发生,我不计较,一笔勾销!”
“不行,昨晚……”
我一着急就打断他的话:“昨晚啥都沒有,我给你解了毒,你欠了我一条命,你要敢乱说,我就找你索命!”
银魅低沉着声音,性感而醇厚地启口道:“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一生一世都是你的……”
我脸颊加倍烧起來,脑海里一片混乱,少桓、少昊、慕容凛、逸轩……这些名字一个个闪过,弄得我心烦意乱,我狠狠摇摇头清醒一下,烧着脸岔开话題道:“你内伤如何了!”
“我吐纳调养恢复了一上午,内力恢复了不少,沒事了!”
我心里暗恨,亏得我还关心你,你当然沒事,都能强吻了,还会有事吗……
“悠儿,我已经给诗诗她们发了信号,京城的姑娘们很快就会赶來的!”
我沒好气的说:“我也给逸轩师兄发了信号……”
“悠儿,你是我回月斋的人,不需要别人來救!”他一下子打断我的话,那霸道的语气和慕容凛像透了。
我尴尬笑着缓和气氛道:“今天真是见鬼了,轻佻潇洒的银魅怎么搞得跟那慕容凛这么像,师父,您最近在玩模仿秀吗?”
“模仿秀,那是什么?”
我正想给他解释,可还沒等我开口,这流氓接下來的话就把我呛到了。
“辰轩先生,为师是担心被别的门派看见我们一起共度良宵,他们又该说你‘自甘堕落,弃堂堂男儿之身于不顾,竟效董贤龙阳之举’了!”
我咬着牙狠狠说:“银魅……你皮痒了,嫌伤的不够重是不是!”
“哈哈!”他朗声大笑道:“其实我倒想不到,清虚山的人文采竟这么好!”
我不屑地反驳:“那有什么了不起,模仿骆宾王的而已!”
“骆宾王是谁!”银魅疑惑道。
哎呀,我都忘了,这个时代还不曾出现过骆宾王……
沒有骆宾王,那这檄文。
我感觉我隐隐嗅到了穿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