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她:“这就是南疆蛊毒吗?”
她摇摇头:“蛊毒,我怎么舍得给你用蛊毒,蛊毒虽然能解,但是解毒异常痛苦,而且蛊虫会逐渐侵蚀身体,我只是给你用了南疆的一种秘制毒药。虽然会每个月需要解药,但是一旦解了毒,是不会留下任何损伤的!”
不是蛊毒就好,那我自然是不会中招了,我可是从断情宫的冷凝丸和我师父的辣手摧花暴力解毒法中活下來的人。
对了,冷凝丸,冷凝丸也是类似的药性,,穿肠蚀骨之苦,每年领取一次解药。
“南疆有沒有毒药是一年领一次解药的呢?”
“药理类似,改一下配方就可以,另外蛊毒也可以做到,只是那每年一次的解药需要练蛊之人的血作为药引”,她停下來,疑惑地看向我:“怎么,你听说过这样的药!”
为免节外生枝,我摇了摇头,表示我只是对这种药性很好奇。
她却突然一下子哭出來:“你不要这样啊!我这样对你,你不恨我吗?你打我骂我啊!不要这样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抽出腰间折扇轻摇着说:“药香谷莫医仙的高足就在隔壁院子里,我有什么好怕的!”
她一听立马变色,着急的不得了:“你千万不要有其他想法,这是我南疆秘药,就算分析出來配制解药的原料和分量也沒用的,原料的添加顺序只有配药人知道,而解药的配制顺序和毒药的配制顺序相关,一旦顺序配错,吃了立死!”
我轻笑道:“也告诉姑娘一个秘密,在下生就一副百毒不侵的身子!”
她着急的都快要哭出來:“悠哥哥,你就听我的,我只要跟在你身后,你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你按一下右胸肋下第二根肋骨,是不是隐隐作痛!”
就算我真的会中毒,我也不会在依灵儿眼前,当着她的面去按什么肋骨,我不想和她多说,就摔门出去,这种女人,我才刚开始同情她,对她有好感,她就如此做派,爱情岂是能这样强求來的。
我原本想去正厅跟少桓他们道个别直接回府,可转念一想,还是去看看少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