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说:“志远兄一看便是正直之士,为何会从清虚山出来呢?”
志远嗟叹道:“不是在下给自己找借口,此事确非在下的罪过。”
师兄说:“志远兄此行欲往何处?不如咱们上马车,再一起畅谈。”
志远仰天长叹:“我如今已是无处可去,去哪里不都是一样。逸轩兄,辰轩兄,请。”
马车上很暖和,有个小炭炉,说话也不会哈出一圈圈白气。只是大家相顾无言,很是尴尬。
志远先开口了:“说来惭愧,我是被清虚山逐出门的弃徒,你们还来搭救,实在是感激不尽。”
师兄说:“哪里哪里,凭兄台自身的本事也能打退那帮恶徒。只是兄台是怎么招惹上那帮走狗的?”
志远脸上尽是愤恨之色:“他们死不足惜!”
我和师兄对望了一眼,瞧志远这般激进的性子,恐怕他被逐出师门便和这姚大人有关。
果然,志远开口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我和明远是亲兄弟,我们还有一个亲妹妹,叫一桃。明远比我小两岁,一桃比明远小三岁。
“家里贫穷,母亲早逝,我作为家中长子,便早早出门做事,后来被清虚山的师父看重,拜入了清虚山。这才有了些钱款接济家里,明远也能够去读书识字。你们可能会疑惑,我为什么都不知道明远是在玲珑谷,那是因为在他18岁的时候,他离家出走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件事情,其实说起来算是我们家的家丑。三年前那一天,我在山上就如往常一样练功,突然有师弟带信来,说我家中来信。我父亲不识字,明远又在京城求学,鲜少回家。平日里父亲写信都是托村里的私塾先生代写,很不方便,所以他很少写信过来。我和我家里是约定了每三个月一封书信的,可这封信来的时间不是约定好的时间。我隐隐觉得家中可能出了事。
“果不其然,信不是父亲寄来的,而是村里的私塾先生寄的。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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